让人忍不住想起高速路上卖炒面的段子“国庆放假去哪里,高速路上卖炒面”,一份炒面二十块钱,就堵这一路的司机,净赚几十万,实在不叫个事啊。
他们走回原处,陈赓还在那儿等着他们呢,看见这几人都一身是伤的走回来,不禁咂了咂嘴,“这好歹是我没去啊,不然还不定是个什么样子呢。”
聂政哼一声,“你说什么?合着你是躲懒留在这儿,把你家少爷我给豁出去了?”
陈赓嘻嘻一笑,“哟,少爷,您这是又回来了啊?”
聂政白他一眼,他也知道自己每个月都有这么一次,变得好像是另外一个人。他变成谁其实没什么,最郁闷的是有这段期间的记忆一点都没有,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他们又怎么变成这样的,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唯一有感觉的就是疼,浑身都疼,身上各处都有伤,就好像被人抽打了一顿似的。
可惜无论他怎么问别人发生什么,也没人告诉他。至于陈赓,这小子就不稀罕问他,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天一亮警察也都出动了,只是都被堵在路上,只能徒步走了过来,后面高速路口有人在指挥车辆绕行,高速救援车辆也赶到了,受伤的司机昨晚就有医疗队给抬走了,只需要把堵在路上的车吊起来,路就能通了。
不过发生车祸的车辆太多,等能走得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王六郎把车开回市里,天又快黑了。在路上找了个药店,简单包扎了一下,才回去陆氏医院。
期间黄埔公子和娇娜醒了一会儿,只是两人伤势太重,都动不了,也没提什么要走的事。
他们饿了这么久,早就前心贴后心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婴宁弄尽可能多的吃得给他们。
昨晚白秋练没叫她,自己就走了,婴宁很不高兴,免不了跟她抱怨几句。
白秋练笑道:“这也幸亏没叫你,你想想,那彘兽那么厉害,你怎么可能打得过。看咱们一个个都伤得这么重,要是你去了,还得照顾你,岂不是给咱们找个累赘吗?”
婴宁一想也是,她的法力不够,又不肯苦练,就是去了也是在一旁看着,没准还得顾着她,还不如不去呢。
她道:“我去不去倒也罢,看姐姐伤得这样重,多疼啊。”
早上的时候,白秋练还不觉得自己伤得很重,可到了这会儿似乎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也不知是在高速公路上等车窝的,还是真让彘兽给伤了?
不过细翻了一下,身上确实有好几处淤青,肋骨也似乎受了一击,疼得厉害啊。
可能是因为他们都立了功,陆判大发慈悲,亲自帮他们治疗,还不收医药费。用他说法,那就是这已经足以让他们感恩戴德了。
娇娜和黄埔公子在几人中是伤得最重的,被送到了加护病房。
白秋练怕他们半路走了,叫婴宁在那儿监视着,走到哪儿跟到哪儿。
好在他们一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王六郎一回市里就被叫回警局,写完一万字的报告,才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