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发火,桌上的人都绷不住了。
一个个站了起来,谁也不敢再吃下去了。最后一桌子菜只剩下陆判一个人在笑眯眯吃着。
白秋练皱皱眉,这位爷是打算把他们赶走,好一个人独吞吗?
反正这会儿也吃得差不多了,她把王六郎拉到一边,低声道:“找人盯着点娇娜,她晚上肯定有行动。”
王六郎诧异,“你这什么意思?”
白秋练道:“娇娜不对劲,你且等着,她肯定会去找她哥哥的。”
王六郎点点头,或者女人才更了解女人吧,他怎么就没看出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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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之后,陆氏医院显得格外的冷。
也不知是不是这里阴风太盛,总有种让人背脊发凉之感。
白秋练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她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时候突然窗户轻敲了两下,她立刻爬了起来,穿上鞋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月光下,王六郎一身白衣道袍站在外面,手里拿着拂尘,看着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白秋练皱皱眉,“你怎么把这身披身上了?”
“这不显得帅嘛。”每回大战之前,他总是穿着这身道袍。
白秋练道:“找到线索了?”
王六郎“嗯”了一声,“刚入夜的时候娇娜就飞出去了,我让小鬼在后面跟着,不仅找到黄埔公子,连那头凶兽也找到了。”
既然这样,那得赶紧过去了。
白秋练紧了紧腰上的白色练带,低声道:“走吧。”
“你不叫婴宁了吗?”
她回头看了一眼窗内婴宁熟睡的面孔,摇了摇头,“不叫她了,让她睡吧。”
他们转身要走,忽然月光下站着一个人,一身黑衣,腰上别着一把剑,打扮得紧趁利落,很是帅气。
白秋练微微一怔,聂政怎么会在这儿?
现在的他似乎与白天很不一样,那浑身布满的剑气,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
王六郎低声道:“这是聂政吗?”
他忽然想起那一日他们抓辛十四娘的时候,他就突然出现在山上,也是一身黑衣,别着把剑,剑气满身把许多鬼差都给镇住了。
反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陈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转了出来,低叹道:“少爷又魔障了,他每回月圆之夜就像被剑神附体,变了个人似的,性格也大变。”
白秋练道:“他从来都这样吗?”
“是啊,好多年了,基本一月一次。”
这个样子的聂政,他们还真敢招惹。
本来想饶过他身旁离开的,可刚走了几步,一把剑就横在眼前,聂政清冷的声音道:“你们去哪里?”
白秋练和王六郎面面相觑,两人都没敢吱声,不过他们走一步,聂政就跟一步。
白秋练想想,这小子真要施展起来,剑术之高就是他们妖精都打不过,他愿跟着就带他去就是了。
她去陈赓道:“看好你家少爷,别让他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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