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被顾玉寒一番话吓得,立马是小脸儿都白了。
顾金萃一见女儿这般的心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马怒瞪向跟着孙怡然的婆子与丫环,咬牙怒骂道:“你们这群贱婢,一个个的真是好的胆子,竟敢撺掇小姐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来人,来人,将她们……”
“大姑母,这里可是宁国公府,您若是想惩罚多嘴多舌的下人,您可得等您送祖母她老人家入土为安后,回到孙家,才好处理了她们的。”顾玉寒没有理会那些哭喊求饶的婆子和丫环,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个丫环婆子的确该死。
主人是让她们好好伺候小姐的,可她们却撺掇小姐,做出这种自毁名节之事,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顾金萃被顾玉寒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给堵的哑口无言,最终,也只是怨恨的瞪孙化安一眼,便拉拽着女儿走了。
顾玉寒见顾金萃满身怒气的离开了,他便挥手让管家把人带下去。而他,则是坐在花厅中的罗汉床上,望向孙化安,眸光骤然寒冷道:“大姑夫,许多的事,就算我不知道,也还有大姐在。所以,大姑夫还是好自为之吧。”
孙化安听了顾玉寒这些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转身拂袖离去。
威胁他,他顾玉寒倒是好本事,如今仗着顾相思撑腰,倒是嚣张厉害的很呐!
顾玉寒只是给孙化安一个告诫罢了,希望他能好自为之,不要以为宁国公府没落了,他就可以如此的放肆无忌,妄想休了他大姑母,再去另攀高枝儿了。
……
顾卓和顾玉柏是日夜兼程,总算紧赶慢赶,在顾老夫人出殡之前,再次回到了西兰城。
这是今年顾卓回来的两次了,虽是情有可原,却还是免不得被军中一些将领不满。
当然,这些人,都是不喜欢顾卓之人,才会如此的不理解人家。
古往今来,家有喜事,从军在外者可不回家。
可遇上了丧事,特别是顾卓这般嫡亲大伯和祖母去世的丧事,便断然没有不让人回去奔丧的道理了。
毕竟,如今塞北并无战事,顾卓那怕是请假探亲,也是可以的,更何况是祖母去世奔丧这等大事呢?
百善孝为先!顾老夫人再怎么不好,也始终是他们兄弟二人的亲祖母,如何能不回来送祖母最后一程呢?
顾老夫人出殡的阵仗,自然也没有顾荇死得那样气派。
宁国公府今非昔比,自然没有很多的钱银,来为顾老夫人举办隆重的丧仪了。
虽说宁夜紫她们一个个的离开前都不曾带走宁国公府的一分一毫,可宁国公府如今的收入,还是大不如从前了。
没办法,一个人掌家一个样儿,顾玉寒也只有养家糊口的本事了。
顾老夫人出殡当日,顾相思和顾曦月也去了。
只是送了一段路,顾曦月就体力不支晕到了。
顾相思让玉流照抱走了顾曦月,她也在西陵滟的搀扶下,一块儿坐车去了镇西侯府。
顾曦月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顾相思为她把脉后,便让沈氏记一下,回头按照这些药膳,好好给顾曦月补补身子。
等到了四个月,顾曦月不孕吐这般厉害了,身子也就会逐渐好起来了。
或许,顾家的女儿,怀孕都是这般辛苦吧?至少她和顾曦月都是这般不好过。
顾老夫人入土为安后,宁国公府也算是彻底安宁了。
顾金萃在她母亲入葬第二天,就带这夫君和女儿一起离开了。
孙怡然离开前可是又一场大闹,说什么非顾玉笙不嫁,嫁不了顾玉笙,她就去出家修道。
顾玉笙第二天起得早,离开宁国公府,回了他和母亲居住的一座宅院,自此又是闭门修订互婚律法。
温氏一向不爱出去,可她也没闲着,说出去可能没人敢相信,温氏对于酿酒极有天赋,她更喜欢以花草入酒,酿出的酒是清香又甘醇,非常适合女子饮用。
顾相思之前给了温氏一点意见,如此一来,温氏酿的酒,不仅好喝好闻,更是具有美容养颜之效了。
而这事也被西陵楚知道了,决定用西贺国的酒文化,与其它三国使臣队伍中的酒师比试一下。
顾相思对此非常支持,自古男人就瞧不起女人,温氏若是能一举赢了此次比试,以后这女人,不一样也能成就一番事业了吗?
她也不是想将这个时代改变的像现代一样,这样毕竟是会太显眼了,她怕最终会出事。
所以,她就让她们自己发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就看她们的本事了。
……
比赛定在了十月初一,所比有三场,酿酒、品酒、调酒。
对!顾相思就是出了一个调酒的主意,想看看他们这些人,能不能用各种酒,调出另一种独特的酒酿。
这种尝试,以往可从没有人尝试过。
比赛为公众赛,赛台便搭建在西兰城的青龙广场上。
围观百姓来了很多,因为好奇啊!
宁国公府一位与君相决绝的姨娘,不止儿子在帮着皇上修订互婚律法,她自己也得皇上圣恩钦点,代表西贺国出赛,无论输赢,都算是一份光彩了。
北俱国出赛的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高大威武大胡子,一双牛目若铜铃,抱着一个酒坛子上了台。经过温氏身边时,还还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小小女子,也敢撒野?”
“孤陋寡闻,井底之蛙。”温氏虽然性子冷清,却不代表她嘴皮子就不利。
“呔!”大汉瞪着牛目,一手抱着酒坛子,打量这位一袭玉兰花素服的女子,他咧嘴嘿嘿一笑道:“弱质纤纤真娇俏,就是不爱笑,可惜可惜!”
温氏丝毫没因为对方的调戏之言而动怒,只眸光淡冷的直视着对方,唇瓣轻启淡冷说道:“无耻之徒,真不要脸。”
“哎?我夸你,你怎么骂人啊?”大汉可是不乐意了,他刚才夸了这女子,她怎么不高兴,反而还骂他啊?啧!西贺国的女人,就是奇怪啊!
温氏已经捧着她手里的白玉酒壶上台,对于之前北俱国那个大汉?回头赢了他,他自然就会明白,他是多么的井底之蛙了。
顾相思在台上旁边的座位上瞧见温氏怼人,别说,以前她还真是不了解这位二娘呢!
顾玉烟在台下观看二娘怼人,他真是吃惊不已的叹道:“人不可貌相啊人不可貌相!”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二……不是!温姨,竟然是这么的伶牙俐齿,言辞犀利。”厉丝言挽着顾玉烟的手臂,因为她发现北宫瑧总这样挽着她二哥的手臂,她有点羡慕,这些日子,就这么缠着顾玉烟了。
顾玉烟之前上真不习惯,西贺国女子多矜持,并不像北俱国女子这般随意不羁。
可被厉丝言缠了好些日子后,他就被迫习惯了。
所以说,习惯很可怕啊!
南琰国出赛的人,让人十分意外——因为,南琰国出赛的是蓝珏。
东月国出赛的人,更让人意外——因为,东月国出赛者是东方傲。
“阿烟,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欺负人啊?”厉丝言蹙眉看着左右上来的两位绝色美男,这不是存心欺负北俱国大汉和温姨吗?
顾玉烟也是眉头一皱,这两个人的容貌,的确是很欺负人。
因为,最后一关中,有群众砸花一比,他们这两张脸,绝对太占优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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