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天闻言,感激地向莫言望了一眼。
他此时才算真正注意上龙铭飞口中这个自己的救命恩人,他的教官莫言。看起来似乎年纪显然不大,长的也相当的普通,不过也曾长期混迹权贵圈的张恒天这一眼望去,便立刻知道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必定不简单的人物。说不上什么威严霸气,但其浑身却淡淡地散发出一股别异的韵味,说不清道不明,但却让人不敢轻视。
“张恒天,我们是兄弟,兄弟俩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别要跟我说什么是为了我好,有困难咱一起上,你这磨磨唧唧的,还把老子当真正的兄弟么?”尽管有听到莫言的劝解,不过他俩毕竟是从小玩到大,扛过枪站过岗,一条裤子两人轮着穿的死党战友,要龙铭飞轻易放弃追问张恒天他正在遭遇什么麻烦,显然有点不现实,因而在莫言话音刚落,龙铭飞便如连珠炮一般猛地向张恒天发动攻势,情绪激动地继续喝斥道。
不说,仍然紧咬着牙根,别过脸去不敢跟龙铭飞对视。已经下定决心不让死党掺和进自己麻烦事的张恒天,此时便如一颗顽石般任着龙铭飞百般“锤炼”,我自岿然不动。
看到张恒天如此一般模样,龙铭飞紧握拳头,压根紧咬,脸上满是铁青之色。倘若张恒天此时才刚刚苏醒,身体处于极度虚弱中,他都想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了。
事情都严重到出现生命危机了,张恒天竟然还在磨磨唧唧地企图对自己这个兄弟隐瞒,他当自己龙铭飞是什么了?这还当自己是他兄弟么?
莫言望着一脸挣扎,但却仍然紧咬压根不肯透露自己所遇麻烦事任何一丝内情的张恒天,心中也是很是敬佩。跟那些蛊蛊巫巫扯到一起的麻烦事的确是危险至极,张恒天不想让龙铭飞牵扯进去也实属明智仗义。龙铭飞能有他这么一个为他着想的兄弟,也算是他福气。
唉,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自己还是帮他两兄弟一把吧!
“咳咳”
打定主意后,莫言轻咳了一声,把病房内正气闷对峙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目视着躺在病床里的张恒天说道:“那个,恒天是吧?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不久前肯定有过一段时间是呆在南云苗疆是吧?”
“咦,是的,您怎么知道?”尽管问话的是年纪明显比他小得多的年轻人,不过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自己大哥龙铭飞的教官,张恒天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因而在听到莫言的问话后,赶紧挣扎地直了直身子,恭敬地向莫言回应道。
莫言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慢悠悠地说道:“呵呵,如果我没猜错,你肯定是跟苗疆寨子里的某一位苗女有了一段孽缘,是吧?”
张恒天闻言,浑身一颤,随即立刻颤抖身体挣扎着企图爬近莫言,语气急切激动地问道:“恩人,恩人,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您当时也曾在苗疆?阿灵她还好吧?”
因为激动,张恒天不顾一切地拖动身体想靠近莫言,不过却因体力不支,“扑通”一下,便准备从床上栽向地下。
幸亏在最后时刻,险险地被一直在关注着他的龙铭飞一把抱住,否则以他现在虚弱的身体状况,这么一栽的话,估计是要进气的多出气的少了。
莫言见状,也是被张恒天的过激行为吓了一跳,赶紧起身想去帮龙铭飞扶住已经快摔到地上的他。
谁知道,莫言他一靠近张恒天便被其一把死死拉住双手。
只见此时张恒天刚毅的大脸上满脸泪花,眼睛死死地目视着莫言,一边挣扎地拉住他的双手,一边还神态悲伤地哀求道:“恩人,恩人,求求您,帮我救一下阿灵好不?求求您了,如果您能救出了阿灵,哪怕要我张恒天以后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恩人,求求,求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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