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朋友,呵呵,估计要有点麻烦了。”
“麻烦?他能有什么麻烦,不是都已经被你治好了么?难道他身体还有什么暗疾后遗症不成?”一听到莫言把话题转到床上张恒天身上,十分关心兄弟死党安危的龙铭飞脸色一正,一改刚才半开玩笑的心态,一连抛出几个问题急切地向莫言询问道。
“这事恐怕还得你这朋友醒来才能知道里面的详情,现在,我还是先跟你说一说这一虫子的来历吧!”
莫言脸色有点怪异地把桌子上的马克杯端到手中,一把拉过病床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与此同时,并把那只端着马克杯的手伸到了张恒天心脏处。
说也奇怪,那只蛊虫在接近张恒天后,瞬间狂暴起来,开始猛烈撞击杯壁想要钻出来爬回到张恒天身上。
见到此状况,莫言则更加肯定自己刚刚的猜测,因而继续说道:“这连心蛊虫是苗疆蛊苗寨子中巫女们用以一生定情的巫术道具,属于情蛊,巫女必须以自己的精血配合着蛊巫秘法加以喂养才能使其存活炼成,在平时并不会轻易示人,唯有遇到自身钟情的男子时,巫女才会将它们请出举行仪式,而连心蛊虫又有公母之分,公蛊植入女姓体内,而母蛊植入男姓体内,它们平时对人体没有丝毫害处,唯一的作用是迷惑男女的心神,公母连心蛊分为主次,如果植入主蛊,那么另外一个人就会对他死心塌地,眼神中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别人。”
顿了顿,望着床上的张恒天,莫言脸上露出了些许惑疑之色继续说道:“说也奇怪,你这朋友竟然被植入的是主蛊,按理说男方应该被植入次蛊才对,巫女们自身一般必须要求拥有很强的掌控力才对,这么颠倒伦次,实属罕见呀!”
“按你这么说,这只蛊只会在男女之事影响对方心神而已,可我这战友为什么会如此长时间昏迷不醒呢?”龙铭飞对莫言讲“蛊”,听得云里雾里,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哼,这就要问你这战友了!”莫言撇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张恒天,脸上有点不悦地说道。
其实他没有跟龙铭飞说这“连心蛊”更深层的东西。这“连心蛊”也不是那么好下的,这必须要男女双方在情投意合的情况下,交换滴下一滴精血喂养各自将植入自己体内的蛊虫。如果此对男女有一方负心抛弃对方远离而去,植入体内的蛊虫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得到对方精血的再一次喂养的话,便会狂暴吸血作祟,报复那个负心之人。
张恒天便是此种状况,其极其有可能是负了一位苗家巫女的心了。
“我这战友怎么啦?“不明白莫言为什么突然变脸,龙铭飞诧异地问道。
“这个得等他醒来之后再说,到时我会亲自跟他谈谈的,他最好不是我猜测的那种人,不然的话,哼!”莫言一时间不敢肯定张恒天是真负心了,还是因故没有按时返回那种蛊的苗疆巫女处举行喂养仪式,倘若是前者的话,他这人,算白救了。
负情之人不足以他莫言出手相救!
那种人?那种人呀?
尽管心中焦虑狐疑,不过看着莫言突然变得有点严肃的大脸,龙铭飞最后还是忍下了,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知道,这个看似像个普通少年郞的教官,原则姓极强,他不想跟自己说的事,就算自己问破了嘴,估计他也不会多说半句。
现在,自己唯有祈求张恒天这兄弟不是莫言教官口中的“那种人”了。
莫言在跟龙铭飞说完话后,双眼微闭,开始闭目养神开来。再等半个小时,床上之人就应该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