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结果出来了?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处置那个拿错药的新兵蛋子?”张绒绒脸色蜡黄的躺在病床上,眉头皱的都快成了疙瘩。
谁见过比她还倒霉的人?
术后不能休息,伤口疼的要命,还要去关注这件事。
“嫂子,这个问题其实也不在她。她的操作没有错……”安若寒正在想要如何措辞能让张绒绒接受。
既不让这件事情的负面影响扩大化,也不让陆云歌现在遭受牵连。
好争取多一点时间给他来细细调查。
“问题就在她!”张绒绒却翻脸了,“上午在走廊里的事情,有人可跟我说过了。你们这个长着一张妖精脸的姑娘,上午在楼道被人追求了,这是不是太高兴了,根本也不顾病人的安危了?”
“嫂子,您这话说的就有点过火了。”安若寒皱起眉头,清隽的脸上不满的表情一览无余,“你可以指责她失职,却不能骂人!”
他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对这类的话尤其不能够容忍。
张绒绒却是家庭妇女,她从村里出来,因为丈夫张自强的不断的高升,她才成了团长夫人。
这么多年改了不少粗俗的毛病,但是说话还是太难听。
“我说话是不好听。你说说看,如果今天上午没有那回事,你说她会不会差错?嗯?我不管,这个新兵你必须要处理。”张绒绒脾气很大,她对这样的事情零容忍。
因为家里的弟弟,小时候就是被医生开错药给吃死的。
遇到了这种事情情绪激烈。
“嫂子,处理是必须要处理的。不过,给我点时间让我调查清楚这件事,我们再做处理如何……”
安若寒从病房里出来时,谈的口干舌燥,终于把这件事情暂时给压下来了。
张绒绒做出了妥协。
她看在安若寒的面子上,给他调查的时间。
但,有个条件,陆云歌必须要给当面给她道歉,并且要给她做出书面检讨,这才放过她。
安若寒又去找了陆云歌,把张绒绒和他自己的意思表达了。
却不料,这个见人三分笑,一看就很好相处的姑娘,竟然毫不犹豫的的拒绝了。
“主任。这件事我并没给她造成任何的伤害。在这件事上,我也是受害者!正是我的细心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所以,我不会给去她道歉!道歉,就意味着我承认了我自己的错误!日后传出去,这就是我的错。”
陆云歌吸取上辈子的教训。
绝不允许半点误会的发生!如果有人存心要陷害她,在这医院里很好下手,如果不揪出害她的人,便会给日后埋下重大的隐患。
所以,在这事情上,她决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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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侦察营,营部。
战慕年刚从师部开会回来,他就急匆匆的给各个连部打电话。
十分钟后,三个连的指导员、副连长外加作战参谋都齐齐的赶到了,唯独三连的连长牧冽不在。
“你们连长呢?”战慕年坐下来,把军帽往前方一放,准备开会。
“我们连长去师部医院了。”三连的作战参谋,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他今天不是跟您请假了吗?一大早就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去医院了。手里捧着野花去追女孩子去了。”
战慕年嘴角扬了扬:“给师部医院打电话让他先回来开会,开完会再去追女孩。”
末了,他又问了一句:“追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