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金喜冷笑道:“男人?你说的不错!男人也就是大丈夫,这就叫做无毒不丈夫!妈的,谁跟你啰嗦,快点将你手上的那些红线针灸扔掉了!不然我就让小喜子开枪了!”
江明眉头一蹙,杀机再闪,奶奶的,别欺人太甚,毫针就是我的生命,时刻不离身,针在人在,针亡人亡!
江明嘴上却是服软的说道:“好吧,我乖乖地听话!”突然望着楼道上“咦”的一声叫了起来:“百合姐,你怎么——下来了!”
百合下来了?袁金喜一愣,回头往楼道看上去,楼道上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什么百合?连个影子都没有!
但说时迟那时快,江明“么”字出口,趁着袁金喜一愣神,毫针已经挥洒而出。
袁金喜惨叫一声,手枪掉落,而眼睛脸上则是插满了不少于十根带着红线的毫针,根根没根,嫣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显得一脸狰狞,恐怖不已。
袁金喜扑倒在了地板上,来回打滚的辗转呻吟,撕心裂肺般惨叫声在客厅内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
江明一步一步地逼了上去,猛地跳踩在了袁金喜的裤裆上。袁金喜又是一声惨叫,捂着胯部,再也叫不出声音来。
龙漫语虽然知道江明是为了救自己姑侄才痛下毒手的,但这样的惨烈叫声,还是让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龙依依则是两眼放光,觉得江明酷毙了,简直是杀神般的帅呆了!
江明又踩了几下,直至袁金喜在那全身抽搐着了,就像临死前的老鼠一样在无力的挣扎着了,才恶狠狠的道:“这就是敢对我射枪的后果!”说完眼神满含杀气,直逼钟大伟。
钟大伟心头一阵惊悸,本能的收缩住了手上的匕首,尖利的匕首扎在了龙漫语修长雪白的脖子上,鲜血淋漓了出来。
他感觉到末曰来临了的叫嚣道:“你别过来!否则我就直接杀了她!”
江明摊摊手耸耸肩,淡淡的道:“没人有敢这么威胁我,这姓袁的就是下场!”
钟大伟好歹也是刀尖上舔血过来的狠角色,虽然这几年沉迷于酒色,把狠劲消磨了不少,现在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那股不羁的狠劲瞬间被激发了起来。一脸狰狞了的道:“有一个号称商界第一女神的大美女陪葬,老子死也值了!再不后退,老子就先捅死她!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值了!”
一副亡命徒的狠劲,江明倒是投鼠忌器的愣了愣神。
就他这一愣神,钟大伟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搂抱着龙漫语,以她为人质,拖着她往大门走去了。一面走,一面以龙漫语的娇躯挡住了身体,生怕只要有一个缝隙的漏洞,就给江明机会,一根飞针扎来,就跟袁金喜一样一命呜呼了。
江明瞬间感觉到了钟大伟那股拼命的气息没有了,知道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的要逃命了,可绝对不能让他将龙漫语掳走,否则自己就是一个失败的人了。
江明眯缝起了眼睛,反而镇定自若了起来:“姓钟的,不要让我给你送终吧?”
钟大伟对上江明那眯缝的眼色,莫名其妙的心底一阵哆嗦,这眼色,今晚江明已经呈现出来好几次了,而每一次之后,都是有人倒地倒霉,这眼色太熟悉太令人心悸了。
钟大伟感觉到了危机的袭来,猛地把龙漫语往江明追来的方向推了出去,同时一转身,往大厅外没命的奔跑了起来。
身子才闪开到门外,屁股上就传来了一阵酥麻,但他也顾不上了,直接往前夺命的狂奔着,奔到停在别墅外的小车,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车内,扬长而去了。
直到跑出离海滨别墅足足有十几里远了,他才去摸了摸屁股上的酥麻痛处,上面插着什么东西。
他咬咬牙拔了出来,骇然就是江明那特制的带红线的毫针。他心头再次哆嗦了起来,庆幸临场的反应救了自己一命,要是当时不把龙漫语往江明一推,让他失去了瞄准的时机,只怕这根毫针不是扎在了屁股上,而是扎在了屁股往上一点的腰椎要穴上了,那时不是一点酥麻,而是浑身僵化的动弹不得,那时也就只有任江明宰割的份了!
江明也暗叫可惜,要不是顾忌着龙漫语,要不是伸手去接住她,那一针就扎中钟大伟了,那时他就不会逃之夭夭了。
龙漫语口不能说,但整个过程都看得清清楚楚,对江明的再次救命恩情,那是感激的无以言报了!
江明搂住了龙漫语香扑扑的肉.体,肌肤相亲之间,感觉到她丝绸睡衣之内的真空曼妙胴.体,呼吸有些呆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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