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投降有时候比打仗更有利。
比如二战时期,意大利军人就是投降中的战斗机。
敌强我弱,投降;势均力敌,投降;低弱我强……还是投降!
最后怎样呢?战后,各国都是生灵涂炭,意大利浑水摸鱼,保存了实力,还得了个战争搞笑奖。
战争是掌权者的游戏,普通人只是炮灰,是胜是败,基层人还是基层人,最后还是得种地养活自己。
沈飞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这和他接受的教育理念相勃,但是他却觉得有可取之处。
可恶!这么好的女人,怎么被曲雷厉捡去了?
“你别跟我偷换概念,我问的是,你希望曲雷厉战死,还是希望他做逃兵。”沈飞厉声问。
白珊珊被吼得身体一震。
“如果非要二选一,我还是选让他活着,什么逃不逃兵,跟我无关,他没了,才跟我有关,我一定要他活着!”白珊珊弱弱地道,但是态度非常坚定。
沈飞眼眶一酸,喉咙哽住了。
八尺男儿突然呜咽出声,哭得像个孩子。
“沈飞?”白珊珊不知所措,只担心地注意着他胸口的伤口,帮忙把药草整了整。
沈飞坐起身,一把用力地抱住了白珊珊。
白珊珊身体僵了僵,一滴滴热泪滴在她脖颈处,顺着肩膀流下去。白珊珊放松了身体,没有将人推开,静静地让他抱着。
“为什么她不是你?”沈飞声音哽咽。
“她是谁呀?”白珊珊问。
沈飞想起自己迷恋了十年的女人,他从未怪过她,怨过她,但是此时突然发现她连老板娘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都会担心自己的生死,她却只觉得自己当逃兵丢了她的脸,毫不犹豫地解除了婚约,生怕与自己有半分牵扯。
她根本没有心,自己曾经为了那个女人而活,完全就是耻辱!
白珊珊安抚地拍了拍沈飞的后背,轻声道:“哭吧,就当这次你被我一刀捅死了。以前的事情都成过眼云烟,你从现在起,就是全新的沈飞!”
“好!”
沈飞松开白珊珊,看白珊珊的眼睛溢满了温柔。
白珊珊转了转眼珠子,提议道:“要彻底重生,最好再改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好!”
哭过之后,沈飞对白珊珊意外的顺服。
“你在大荣没有亲戚朋友,要不就跟我姓吧,姓白怎么样?”白珊珊开玩笑地撞了撞沈飞的肩膀。
“好!”
沈飞言简意赅,还是那个字。
白珊珊不好意思起来,“我说真的,你给自己想个名字啊,回去我让我相公给你弄个大荣身份文书,以后你就是大荣国的人。”
“那我就叫白飞。”沈飞语气认真,“白飞”二字说得格外用力。
男人的目光太过专注,太过心驰神往,白珊珊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差点忘了,沈飞也是男人,也是可能爱上自己的。
虽然,这次不是因为脸。
想想曾经因为招惹太多男人而招架不住,让他们斗得乱七八糟,白珊珊就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