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待会儿我让红梅把甜点给你送去。哎,你住哪儿?”白珊珊问。
魏春生道:“我就住训练营里,你让她随便找个人问就能找到我。”
“嗯。”
魏春生出了房间,在外面碰到了曲雷厉,立即下跪请罪。
“请将军责罚!”魏春生低着头道。
曲雷厉心猛地一沉,抓住魏春生的衣服将他提了起来,“有什么后遗症?严重吗?”
果然还是得请太医,珊珊还这么年轻身体就坏了。
魏春生被衣服勒得脖子疼,梗着嗓音道:“属下没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失口让夫人得知了花太医诊断她无法再孕的事。”
曲雷厉松了口气,只要别更差就行。
“谅你是无心的,自己去领罚十杖便是。”曲雷厉道。
友情归友情,曲雷厉军法还是非常严明的。
魏春生知道将军已经是法外开恩,心下感激,自己决不能再对珊珊有半点非分之想,不能愧对将军。
曲雷厉走进房间,白珊珊正在吃鱼翅羹,食欲相当不错的样子。
他惊讶地看着白珊珊,道:“珊珊,胃口这么好?”
白珊珊舔了舔嘴唇,笑道:“我多吃一点,咱们儿子才吃得饱啊。”
曲雷厉在白珊珊坐下,温柔而疼惜的在她坐在也很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
白珊珊心领神会,握住曲雷厉放在自己腹部的大手。
男人麦色的大手衬得她的手娇小如孩童,白皙如三月梨花瓣,画风迥异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却碰撞出惊人的美感。
“刚才魏军医说我很健康呢,说不定我早好了。”白珊珊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反而安慰起曲雷厉来。
曲雷厉想起魏春生刚刚确实说过珊珊没什么问题,将信将疑地道:“会这样吗?明天我陪你去一趟花府,请花太医再给你瞧瞧。”
“嗯。”
红梅提着沉甸甸的糕点,走到无人的角落,就偷偷提起来闻一闻。
好香!
夫人生了孩子坐月子,坐了月子又被温晴害,好久没给她弄好吃的了。
咦?有一点奶油站在了盒子上。嗯,不能浪费了,自己只是帮忙擦盒子而已。
红梅伸出手指,仔仔细细地抹掉那一点奶油沫子,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嗦食。
嗦了这一口,红梅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又忍不住“检查”盒子。
这个边边有点不整齐,她来整一整。
胖乎乎的手指伸进盒子缝隙里,绕着蛋糕边抹了一圈,然后立即把手指放进嘴里,一边尝甜味一边继续走。
走到军营院门口,红梅检查了一下甜点盒子,这次是真的检查。觉得没问题,才走进去。
“魏军医在哪儿?”红梅问。
经过上次的事,整个军队被重新整顿了一番,纪律更加严苛了。
守院门的士兵见红梅是夫人身边的小红人,才回道:“前边那个房间就是。”
“谢谢大哥!”
红梅快步朝那边走去,顺利找到了魏军医。
“终于找到你了,给!”红梅话说得干脆,伸出去的手却显得依依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