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中的男人痛打她之后把她赶了出去,可是看着她头也不回的上了门口一直在等着她的车子,顿时失去了理智,他开车便追了出去,前车极速的飞驰,他在后面拼命的追,终于在追上他们的时候他狠狠的向他们的车子撞去……三个人都死在了那场车祸里……不,是四个,还有那个野种。”
成御凡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悲绪,停顿了很久,才又慢慢说道,“我的父母就是这么死的。出事的那个晚上,我搂着一直在哭的雨菁看着他们在大厅里争吵,从大厅里吵到卧室,又从卧室吵到大厅,我父亲低沉的痛斥声和那个女人的哭诉声一直响在空旷的没有一点温暖的房子里,直到他们相继跑了出去,一切才又安静了下来。”
“那个女人死有余辜,我恨她,恨她如此的薄情寡义,她对不起我的父亲,她甚至狠心的连我们兄妹都不要,就只想着和那个野男人还有他们的野种在一起,是她害死了我的父亲……”
“别说了,成御凡。”夏若尘紧了紧他和自己相扣的微微有些发抖的手指,柔声安慰着,“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往事了,都过去了,人都不在了,试着放下吧。”
“放下?谈何容易?那关系着最亲的人的生命……”成御凡冷声道,“我放不下,所以我痛恨女人,无论多出众多美丽的女人贴近我,我都不会动心,因为我恨,我恨透了女人……”
他狠绝的语气让夏若尘有些脊背发凉,感觉到她的紧张,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渐渐收起压抑了太多年的愤恨,慢慢平静着自己。
“这是我第一次和人提起这件事,也是最后一次。”他抚着她的脸颊,“夏若尘,你是个例外,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慢慢走进我的心里,让我越来越强烈的兴起一种想要一辈子疼爱你的念头。所以我要赌一次,我要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赌一场爱,不要让我失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你能做到吗?”
夏若尘静静的看着他,她这才知道他的心里竟埋了那么多的苦。
虽然自己从小没有父亲,虽然她和妈妈的日子过得一直很紧张,可她有妈妈的疼爱,有家的温暖,不像他……
而他这样一个仇视女人的男人,这样一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竟会努力的费心思在为自己一点点的做着改变,想着最近他为自己受的伤和给自己的保护,她的心,终于慢慢的,慢慢的,融化了。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在与他不停的争斗和吵闹中,纠结和烦闷中,对他的感觉也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
她把头贴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道,“我们都是不敢轻易去爱的人,而且我们地位悬殊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们两个在一起可能注定会走的艰难。但只要你能一心对我,我绝对不会负你。”
他紧紧的抱住她,吻着她的头发,“夏若尘……若尘……我的女人……我会疼爱你一辈子,但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不许再有任何男人,不然我不会饶了你,听见没有……”
“嗯。”她笑着。
他还是那么霸道,可是如今这霸道却让她心里起了丝丝的暖意。
她摸着他仍然缠着纱布的指头,轻声问道,“还很疼吧?”
“不疼,这也许是老天在让我为你赎罪。”他温柔的看着她,又抬起了她的右手,清浅的月光下,那道疤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还恨我吗?”他轻轻吻着那道蜿蜒的疤。
又想起他的种种劣行,夏若尘轻叹着,闭上眼睛,斩钉截铁,“恨。”
“可你在我心底烙下的那道疤,我又该拿你怎么办……”他温柔的吻上她轻颤的睫羽,“原谅我吧,以后我会加倍的补偿你,好不好,若尘?”
他在她耳边呢喃着,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先是温柔的浅酌在她柔滑的唇瓣上,很快就沉醉于她的甜美,渐渐探入的更深,纠缠辗转于她芳馨的齿间,开始霸道的疯狂起来。
他听见她轻轻的低吟一声,然后身子便软软的贴紧了他,她轻轻的颤着舌尖,怯怯的回应着他,他更加难以控制的捕捉住她的舌,用力的吮吸起来,恨不得一口把她吃掉才足以灭掉心头的爱火。
他一手扣紧她的腰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另一手和她交叠在胸前,让她感受着自己因她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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