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怨妈妈。”江雪表情很复杂,有生气,有委屈,甚至还夹杂着那么一点愧疚。
乐雨菲惊呼,“姐,妈妈那么疼你,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这样伤妈妈的心呢?这些年你虽然没有在妈妈身边,可你的衣服,用的东西,都是妈妈寄过去的呀!”
江雪更觉得委屈了,红着眼睛说,“雨菲你不要说了。”是她不想养她的吗?明明是公婆硬把人带走的呀!这孩子,这是被公婆养歪了啊!
不说衣服的事还好,一说这事乐果橙脸上的讥诮更重了,“是,妈每年是寄了不少衣服,可全他妈的是乐雨菲你的号码,我穿得了吗?穿的了吗?”果橙无比愤怒,她明明一直比乐雨菲高那么多,妈的眼是瞎的吗?
每次奶奶拿着衣服都偷偷和爷爷叹气,“果橙妈——我乖橙可怜啊!咱两个老东西若是一蹬腿走了,乖橙怎么办呢?”
“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不合适你就说出来嘛,你又不在妈跟前,妈哪知道你穿什么号码?你不说谁知道买错了?”乐雨菲控诉。
“你闭嘴!”乐果橙瞪她,然后深吸一口气转向她妈,“现在咱们是在说果粒的事。”她都长大了,才不在乎有没有妈妈的疼爱关心呢。
乐果橙又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妈,果粒是你亲儿子,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他是个孩子,不是阿猫阿狗,你就不能对他上心点?你养他小,将来他长大了养你老。”
“是,我知道有保姆,可你也不能把他扔给保姆就不管不问了。还有你挑保姆能不能靠点谱?找个年级大一些的细心的有养孩子经验的?瞧你给果粒找的那小保姆,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机,那屁股沉得半天都不带挪地方的。果粒又不会告状,还不知道她怎么虐待果粒了呢。果粒的自闭就是这样来的。”
“你果然还是怨我!果粒自闭,我也很难过呀!我是他的妈妈,我也希望他好好的,可是这能怪我吗?”江雪擦着眼泪哽咽着,“你爸的事业做得那么大,外头多的是鲜嫩的小姑娘,我都四十了,若是不保养不美容,他能瞧上我这个黄脸婆吗?他早被外头的狐狸精勾走了,为了这个家,为了当好他的贤内助,我容易吗我?”
乐雨菲跟着声讨,“就是,妈多不容易呀!你当打牌很轻松吗?妈牌友的老公和爸爸都有业务上的往来,要哄她们开心,爸爸的生意才好做。妈妈很辛苦的,还不都是为了咱们,为了咱们这个家!姐,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话,瞧你把妈妈气的。”
又安慰妈妈,“妈妈别伤心,姐姐在老家长大,不懂帝都的生活,过段时间她就明白了,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江雪抱着乐雨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冤屈。
“姐,你快跟妈道歉。”乐雨菲一边手忙脚乱安慰着妈妈,一边怒视着乐果橙。
乐果橙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吗?没有吧,她不就让妈妈多陪陪弟弟吗?她至于委屈的哭成那样吗?这么几句话都受不了,那爸爸和小秘书有一腿的事她还敢说吗?
乐果橙满腹的心思化为无力,意兴阑珊的站起身,抱着弟弟往楼上走,“既然你不想管果粒,那以后我来管好了。”
道歉?开什么玩笑!她又没有错。
果然是不能对妈妈有任何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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