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静头脑浑浑沉沉,雅君在干什么啊!还永绝后患都出来了。钟静刚想下楼,汪雅君给钟静端来了茶水,钟静看着汪雅君,这是一张长方形漂亮脸蛋,口里道:“谢谢,雅君。”
汪雅君笑盈盈地看着钟静,道:“爸,你喝水,看你瘦的,几乎都不认得了。”
钟静看着儿媳:“雅君,钟霸工作怎么样?一定要多向桃儿、青青他们学啊。”
雅君:“爸,放心,桃儿董事长给他的企业管理,他管理得很不错的啊。”
钟静又道:“刚才,你在给谁在打电话?还永绝后患永绝后患的了?”
汪雅君诧异道:“我没有说那话啊,爸,你在说什么啊!”
钟静看着汪雅君泰然自若,好像她自己根本没有说什么话,仍然在和她母亲摆谈着什么秘密,啊,自己听错了?也许自己真的大脑出问题了,脑海里也出现了幻觉,他摇摇头,自己道:“钟静啊,你老了,脑子不够用了哦,这样下去会神经的啊。”
钟静看着儿媳道:“雅君,也许我真的老了,怎么会产生幻觉啦?”
汪雅君看着消瘦的钟静,我们的静总,我们的钟县长。又道:“爸,你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没日没夜的工作,一定要休息啊。”
钟静吃了一口茶水,道:“雅君,你忙你的,我没有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钟静看着汪雅君向他点点头,便下楼去了。他重新站了起来,努力地吸了一口烟,呷了一口开水,自己觉得有点摇晃,便又坐下,深知自己身体可能要肇了,他揉着太阳穴,揉揉眼睛,并努力的揉揉眼角,他放开手,屋内一派漆黑,慢慢地又恢复了应有的视觉,他走进厨房,拧了帕冷水,在脸上捂着,好像自己又从睡梦醒来了。钟静看着房间里,仿佛仍然是二十年前的场景,小的儿子,年轻能诱惑人的妻子朱玉秀,还有更具有诱惑性的小姨妹,天真的儿子钟霸,好似他们又在灯光下吃着有肉的面条,好不其乐融融。
钟静笑了,一时间我们钟静好似睡了一觉,头脑清醒如初,他走向窗台,再看看自己的杰作—-靠山乡一个繁荣,豪华,大气的画卷。他自言自语道:“钟静,你辛苦了,钟静,你辛苦了,钟静,你辛苦了!”
钟静走下楼梯,见妻子和儿媳仍然在摆谈着什么。朱玉秀见丈夫要走,急急忙忙站起身来,道:“要走?我就要来陪你呢。”
钟静看着朱玉秀的冷笑,肺都气炸了,也冷笑道:“朱玉秀,你龟儿子少来这一套,冷笑什么,逗你见笑了。。。。。。”
朱玉秀看着丈夫,嘴张着但没有说出话来。
钟静对着汪雅君道:“雅君,我走了,业务上要好好的学,人必须要有一个适应过程,不能有瞬间就能飞上天的思想。。。。。。”
朱玉秀站起身,看着就要离去的丈夫,失落感立即爬上了脸上,刚才的胜利一时殆尽。说道:“就走了?”
钟静看着大街,站在了门口,几个保镖拥着几辆小车跑了过来,钟静爬上了车,没有回头,车门关上,保镖身穿“铠甲”也爬上了后面的小车,他们跟在钟静的车后,走进了浩浩汤汤的车流。
朱玉秀看着丈夫远去,泪水夺眶而出,咽硬道:“妈呦。。。。。。老子嫁给你,就只守了一辈子的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