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县做过规划局局长的人啊,唉!没法,还是去剃剃胡子吧,看样子必须得现实哦。
这天,张德黎和妻子逛超市,秋晓晓又在买不完她的服装,这时一个人映入他的眼帘,他的原配夫人也在看时装,老婆子原来已经白发苍苍,肥而大的肚皮,现在瘦了,头发变得乌黑发亮,不那么臃肿,倒来了精神,想到妻子给他养了满堂儿女,倒有怜惜之心,他见喀秋莎进试衣间,又见老妻子走进洗手间,便跟原配去了,张德黎守候在洗手间门内,见老婆娘出来,他扑了上去,老婆娘吓得嗷嗷直叫,见是张德黎,倒红了眼,扑到张德黎怀里,像一个小女孩:“德黎!我恨你!龟儿子!你龟儿子!你龟儿子。。。。。。”
张德黎推开老婆娘,道:“龚秀花!我对不起你啊!我也想回家!我想儿子,想孙儿,想回家看看你们。”
“我以为你就没有一点人性了,虎毒不食子啊,你就忍心抛弃他们,就一个小妖精迷死你了。”
张德黎吻了老婆娘一口,道:“我晚上回来,我出去了!”
龚秀花站在洗手间门口,望着自己丈夫鬼鬼祟祟地离去,又见臭婊妇挎着张德黎的胳膊,牵着野狼崽,笑眯眯的,走了。
张德黎的老婆娘眼角挂着泪花后突儿又涕泪交流地哭出了声,唉,谁叫她思绪万千。
张德黎晚上关上手机,在灯光下,见喀秋莎去经营她的‘生意’去了,便悄悄溜出了门,来到自己熟悉这栋楼,他慢慢爬上十七楼,早已经力不相支,轻轻敲响门,老婆娘光着身子,让他进到了房间。他抓住妻子,走到窗台前,儿女们早住另处,就剩妻子一人住在这里。这房子还是自己当局长时别人送的,因为空气很好,一边靠河嘛。他之所以要这么高的楼层,还不是想老当益壮,自己每天爬下楼梯,当锻炼身体,原来他一口气可以跑上十七层,当得爬山,现在不行了,体力明显不支,有时脑子也一团空白,他推开窗子,看着河两岸的灯光,看着装饰过的造影树,看着灯光闪烁的广告牌,看着江河上船上的活动餐厅,看着他为钟静谋划的高楼大厦,那房子的高度至今也没有哪项工程超越,真想自己不老,张德黎掏出两颗美国伟哥放在口中,用口水咽着,吞进肚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回到炕边,抱住老婆娘,老婆娘倒在他怀里,老婆那白白肉体他张德黎在熟悉不过了,他张德黎把老婆娘抱到枕头上,他借着灯光看着妻子,唉!几年了妻子还是有些变化,原来下头是黑黝黝的,现在已经长出了一半白发,肥滚滚的肚子塌了下去,他知道老婆娘心里不好过,原来,那狂躁的脾气改了不少,嘢!这几年了,我原配妻子你受煎熬了。
伟哥在半小时起了中用,妻子也在期待着他,该完成作业咯,他咬着妻子的嘴,像牛一样鼻孔里喘着粗气。
正在老两口高兴之际有人敲着门,张德黎跳下床脚:“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妻子用帕子抹着下部:“儿子他们很少来过,不知是哪个倒霉鬼啊!”
张德黎警觉地看着妻子,莫非她杂种又养有野人?
龚秀花套上睡衣,打开了门,见秋晓晓跑了进来,推开她龚秀花,吼道:“张德黎,老子就知道你在这里,还关机!关你妈那个鸟的机”
喀秋莎,拉住张德黎的头,把他拖到了地上,张德黎由于身躯肥胖,就听“嘭”的一声,半天也起不来。喀秋莎还不解气,用脚踢着张德黎的肥肉。
龚秀花见这女子还是这么样的泼妇,她向喀秋莎扑去,年轻的喀秋莎,几下就把老婆娘抓翻了,喀秋莎见张德黎还不起来,见墙上有条绳子,套在张德黎的脖子上就往外拉,张德黎由于出不了气,只得爬着出门,巷道里,人们听到了吵闹,都纷纷打出了头。喀秋莎见人们都起来了,骂道:“你龟儿子,是你妈些什么东西,老东西了都还瞧得起,六七十岁还偷人,老子不弄死你才怪。”
老婆娘跑了出来,又被喀秋莎推倒。这时听到楼下警笛声。
张德黎的原配夫人,睡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张德黎像狗一样,被秋晓晓牵着,张德黎爬着,爬着。
嘢!原本,原本你张德黎应该幸福的度过晚年,不知道吧,张德黎为女人,想吃一把嫩草,你龟儿子的幸福日子在这里转了一个弯。。。。。。
【作者题外话】:描写原配继配的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