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爱是种幸福
李天歌
钟静看着街上的行人,咬住烟头,用力地吸了一口烟,烟雾从三个黑洞里冲了出来。又一张口,一大啪口水,像鸭粪一样镖了出来,他用鞋子擦着地上的口水。对着门面里胖墩墩的妻子:“我*她妈的娘,胃口也太大了。”
妻子朱玉秀看着丈夫:“都是他妈些苍蝇,见有肉骨头,有腥味就上的东西吔。”
“嗨!管他,只要有爱好,就是好事。他爱好什么就给他什么,是人都会有弱点。”
“霍乡长爱什么!我要试下才知道!”
“听说,他很爱色!”妻子看着钟静。
“明天我请他进城!”
钟靜是个电工,是一个小喽喽,老农民的儿子,家景比较寒酸,父亲就是一个老实巴交农民。衣服也穿的褴褛,肩上长期被扁担折磨,烂处漏出黑粗皮。母亲也是个老实人,能生出他钟靜,还真是万幸,听说生他钟靜是七天七夜才生出来。八字先生说,他命不但大,而且福大,将来还是一位大官员,因为独财独官独印嘛。可钟靜长大了,老婆也不好找,都说他家是穷人,老娘太丑了,怕是他钟静今后生下个崽崽也是丑的,怕遗传嘛。后来,他家有个远房亲戚他该喊表哥,在他们县政府做官,让他去他们靠山乡当电工,嘿!还真被那个八字先生算准了,没有两年就平步青云成了所长,所长还娶不上妻的?最后,人家还讨(妻)上了一位政府书记的大女,几年后,嫁给他还是瘦女子,现在就成了胖婆。还给生了一个胖儿子,叫钟霸,这钟霸倒不像老子也不像他老母,更不像他爷爷,滑不溜秋的,看一眼就知道。
别说这胖女人能掐会算,还开了个五金店,做起了生意来,这年正好赶上农网改造,老百姓的家庭用电都必须改造,他的胖妻子给他算了一笔账,一家人多弄一百,全镇两千多户,也是几拾万元,还只是多算,他还有批零之差,一次就捞上好几拾万。老百姓反对,那是狗肉上不了席,百姓是盘散沙,没有领头的潮不起王。再说,下层当官的,上层当官的都会在钟静这里捞到好处费,所以官员们自己也会去摆平。
钟靜自己才进政府上班,他就明白一个道理,民不和官斗,因为老百姓怕当官给他们穿小鞋,他们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资产阶级,怕打烂坛坛罐罐,有老有小,要生存,耽误不起他们时间。都只是背地里说说,绝不敢站出来对个证什么的,因为,中国人有个怪毛病,你只要不把他逼得走投无路,他们绝不会反击。小官与大官也一样,官大压死人,就凭他有一个在县府的远房亲戚,政府的一般要员也要给他三分笑脸,见了他也得勾勾头,下村去干点什么的,开个什么会的,干部也得让他走前面。他有时也忘记家庭背景,教育教育别人,时间久了他就理所当然,也该盛气凌人了或就狐假虎威又怎么了。
妻子朱玉秀道:“听说那霍镇长正直!才调到我们靠山乡的,还说是来制衡你家那表哥的。”
钟静不耐烦道:“正直!只有不吃五谷杂粮!只有全喝水的人才敢说正直,要不你看我是怎么收拾他,他会乖乖的跟我们跑。”
“那你上次给他的钱怎么他没有要?是嫌太少?”妻子看着丈夫胖了起来的脸。
“一万?还嫌少?!再多我们就没有搞头了,老子才不替舅子打报工。昨天,我见霍子贵这家伙也不是不能无处可击的,派出所来了个协警,才从学校出来的,那女娃子长得好,我见他眼睛就直钩钩地看着人家的肥屁股。。。。。。”
妻子朱玉秀抢话道:“你们男人啊,都不是好东西!”
钟靜再吸了一口大烟,吐到地上,用脚用力地擦了:“老子放不平他龟儿子霍子贵,老子就不信钟!”便踏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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