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疼吗?
仔细一瞧,好像从他们身子下面还有红色的东西流了出来。
祝繁一惊,想到很有可能是被她砸出来的血,心思顿时转的飞快,抬眸看了看四周,她未跟那群人再多说,跟只猴儿似的窜到另外一棵树上,然后提起纵身一跃跳了下来飞快地朝家的方向跑去。
狐之亦未管那些汉子们,冷脸对黑媚说道:“暂且不要让人发现这些人,找个地方处理了,再去祝家把这个交给那个名叫祝华的女人,动作要快,注意不要被繁儿发现了。”
说罢,从怀中拿出一张小纸片来交给黑媚。
“是主上。”黑媚当即颔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那些处理得无影无踪。
黑媚走后,狐之亦眯着眸子进了那间茅草屋,空气中还散着那些臭男人身上的汗臭味儿,熏得向来喜洁的他差点没将作业的隔夜饭吐出来。
想到便是这样的男人竟然想对他的繁儿出手,狐之亦深邃的眸子顿时泛起了浅紫色光,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敢动他的人,找死!
……
而这头,祝繁几乎是在算着时间一个劲地往家的方向冲。
方才曹春花跟那些男人约定的时候是半个时辰,眼下已经过了两刻钟,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不到两刻的时间。
她必须抓紧时间回到家,然后看看曹春花究竟约好时间是想搞什么鬼。
思及此,祝繁加快了步子,而另外一边的黑媚在知道她听觉敏锐的情况下选择了另外一条路率先抵达祝家,并准确无误地找到祝华的屋子,顺利打开窗户进到屋子后制造出声音吵醒了熟睡中的祝华。
祝华迷迷糊糊起身,睁眼一瞧,窗户打开不说,她甚至还看到了一道人影!
心里顿时一紧,她当即从枕头底下拿出习惯性放在枕头下的小匕首,然后借着月光看着窗户边,然人影倒是没再瞧见,却见地上好似有一团什么。
祝华心中疑惑,大着胆子看了好一会儿后起身去将床头上的油灯给点着,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窗户前先往外头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她连忙把窗户给关上,之后才弯腰捡起那团东西,一看才知原来是一个纸团。
祝华纳闷,缓缓打开纸团一看,顿时瞪大了眼。
“一刻钟后,私塾边小茅屋见,祝韶风。”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字迹苍劲有力又整洁规矩。
祝华爱恋祝韶风几年,怎会看不出他的字迹,即便这上面没有最后的署名,她也知这就是他的字迹。
心中扑通作响,祝华拿着纸条再次躲开窗户往外伸长了脖子看,以为会看到她朝思暮想的身影,谁知除了月光下的夜色外她什么也没看到。
但祝华并未因此而失望,她关上窗户后又将那纸条上的字重新看了一遍,心中欣喜得不的了。
片刻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转身去衣柜里找了衣服来穿上,又套上自个儿最喜欢,觉得最漂亮的唯一一件小披肩。
最后猫着腰放轻步子开了自己的房门,趁着外头的月色轻轻将门带上,转身出了院子门后一头钻进了熟悉的夜色中。
而就在她刚走不久,祝繁也气喘吁吁地回了院子,因为实在赶时间,所以也就没有去注意路上有谁经过,只要遇上了做的第一件事就多边往回走边躲开。
而祝华则因是自个儿偷偷出去的,当然也就不敢在大晚上的四处看,大着胆子一个劲地往纸条上写的地方人便这么错过了。
回到院子后,祝繁并未急着去看曹春花在做什么,而是先回到自己屋子将摸黑将身上弄脏的衣服给换了,然后才穿上外套悄悄地打开们往外看。
而此时此刻,曹春花哪里会想得到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出去了,她虽躺在床上,但却几乎没闭过眼睛,尤其是自那个男人走后,几乎一直在算着大概的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差不多了,她根据之前的计划假装起身去了茅厕一趟,回来的时候将情绪表现得很激动,边推祝谏边喊他:“相公,相公?你快醒醒。”
祝谏睡得沉,被她一推后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有些不耐地说道:“什么……你怎么今晚老是去茅房……”
说完之后他又要翻身睡过去,曹春花却是容不得他再睡了,使劲摇了摇他的身子,说:“你快醒醒,不得了,方才我去茅房时好像看到祝繁从屋子里出来,出去了,你快醒来去看看啊。”
压低声音,她语气很急地加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