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薄胭一大早就去御书房等着薄中青,薄中青下朝后亦是直接回了御书房,父女两个一见面都吃惊于对方的憔悴,但也顾不得嘘寒问暖,直奔主题。
薄中青道:“事情拖不得了,今早接到前线的快报,说是齐国那边已经开始集结人马了,听说还调派了齐国近两年战功赫赫的少将军魏池前来,这一仗在所难免了。”
薄胭垂眸点了点头,严戎同自己说了那番话之后必然会施压,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意料之中的。
薄中青眼看着薄胭并没有焦急或是惊异的神色微微有些诧异,但是薄中青也明白薄胭此去云顶寺一定不是无缘无故的,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么,但是薄中青觉得薄胭不说必然有不说的道理,左右,对于现在的情况她是早早料到了的。
“今日早朝情况如何?”薄胭问道。
“还是老样子,今日明伟压根称病不来了,倒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大臣,提起了王之言身份的问题,觉得也该让王之言认祖归宗了。”薄中青冷笑道。
薄胭扯扯嘴角:“国难当头,他们还有心思辩白这件事情,可见不但不配为官,连我赵国的子民都不配做了!”
“想来是齐国那边指使明伟,引的朝堂不宁,好叫咱们更加紧迫。”薄中青道。
“看来是平日给了他们太多好脸色,叫他们以为咱们是个没脾气的了,早前是因为要维护表面的和谐这才纵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是方已经撕破脸,他们暗地里使些绊子也就罢了,明目张胆的,谁给他们撑的腰!朝中现在该站队的也站完了,是该动手清理一下了。”薄胭眯眸道。
薄中青道:“我也想过了这个问题,已经撕破脸,咱们是处于高位,该叫他们知道,现在以他们的实力还是翻不出大天来的。”
薄胭抬眼看向薄中青:“父亲做了什么?”
薄中青一捋胡须,长长舒了一口气:“国难当头,这些人却只在乎那些细枝末节的,自然让人头疼,朕已经命人取了他们的官帽,贬回家去了。”
薄胭一怔,没想到薄中青这次这样利落,悄无声息的就个除了几名官员,不过看着薄中青轻松的脸色,薄胭不由一阵轻笑,想来这段时间父亲也是委屈憋闷的紧,今次杀鸡给猴看,拿几个人开了刀,也终于是出了一口恶气。
“就这样?”
“嗯……还当庭打了三十大板。”薄中青补充道,脸上有些红了,自己所为,是不是有以权谋私之嫌。
薄胭噗嗤笑出声:“哦哦,是这样啊,现在朝中那些人总该明白父亲不是软骨头了。”
薄中青一叹,自从做了这皇上,就没有一日安稳的时候,如今内忧外患,好歹自己还有薄胭同赵雪言帮衬,这才下定决心敢做这样的事情。
“话说回来,明伟是指望不上了,咱们必然要找人去应战,这才好安稳民心啊。”薄中青道。
博雅点头:“昨夜回来,我已经听绿衣说了,父亲和我想到了一处,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那小将的人选还要好生斟酌,父亲可有人选了?”
薄中青道:“朕想了几日,倒是挑了一个人选,忠远侯府有一个远房亲戚,没落许久,可小辈中的子孙争气,有个外孙是个有谋略的,靠着自己打拼也在巡防营得了个小将的位置,对于他那般年纪的人来说实属不易,听闻也是个刚正不阿之人,当然,以他现在的官职自然是担不了主帅的位置的,但是有忠远侯爷在一旁照看着,想来也能顶上一阵子,你觉得如何?”
薄胭思索着点了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两人是亲戚,那小将对侯爷必然不敢忤逆造次,但二人又是远亲,必然不甚亲厚,军中恐怕也不会传出什么任人唯亲,提携自家亲眷的传言来了,如此……自然是好的。”
薄中青笑笑,点了点头,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薄胭又道:“当然,另一面咱们还得琢磨如何才能整治明伟,留他在朝中终究是个祸害。”
“今时不同往日,朕今天伤了他的人,他必定要做反击,既然已经搬到台面上了,咱们就先下手为强!”薄中青说着,又是一皱眉,放缓了语气道:“可是……事到如今朕倒是有一点有些想不明白了,齐国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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