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弑父!”百里栀的满脸惊讶,叫出声来。
“这事他是在暗处做的,但是好歹有人知道内情,那大王子当初没有势力,是被迫离开,这么多年能发保全性命着实不易,听说,他有意想要夺回王位,我打听到他在秘密练兵呢,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没个十年八年可不能起事。”
“秘密练兵?既然是秘密怎么会让你轻易打听到?这消息可准确?”锦安抓到了话里的重点。
白秋染一噎。
百里栀也迎合道:“对啊这事该是私密的,怎么你轻易就知道了?”
白秋染白了一眼百里栀:“我自然有门路!”
百里栀缩缩脖子闭上嘴巴。
白秋染看向锦安,面色一讪,眼神闪躲几番道:“嗯……你也知道我常年驻守边关,自然有些我自己的人脉,所以才能打听到这些,不过你放心,消息绝对属实!”
锦安挑眉看着白秋染:“那么,你告诉我这话的目的是……”
白秋染一怔,支吾了一阵子:“嗯……我想着,对你有些用吧。”
锦安勾唇:“是有些用的,你想好怎么用了吗?”
白秋染眼睛转转:“我想着该是引发二人内斗!咱们坐享其成!”
锦安好整以暇的向后靠了靠:“嗯,不错,是这么个道理,然后呢?具体怎么做?”
“具体……”白秋染苦着脸:“斯年,你这不是难为我吗,你一向知道,我行军打仗都是离不开军师的。”
锦安勾唇一笑:“是啊,难为你了,能打听出这些很不容易了。”
白秋染点点头,有些心虚,继续道:“笑笑我给你带回来了,那你可想好了怎么做了?”
“我早前就听闻过那大王子的名声,最是个容人的,一向主张以和为贵,若是他执掌大权西北与吸进必然不是如今这番景象。”
“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帮他?”百里栀道。
锦安摇头:“帮也要讲究怎么帮,总不能显出咱们弱势来,要叫他有求于咱们,也省的日后他称王了不服管制。”
“那你是想要……”
“且等我想想。”
百里栀与白秋染互看一眼点了点头。
锦安又同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临走前叮嘱白秋染好生修养,千万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白秋染眼看着锦安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是懊恼又是叹气。
百里栀不明所以的看向白秋染:“你做什么?”
白秋染一瘪嘴,思考片刻又坚定的摇了摇头:“受人之托啊!可总觉得于心不安。”
百里栀瞥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因为这消息是薄胭告诉你的,你没有与锦安说实话才愧疚的?”
“你怎么知道!”白秋染大惊。
“你难不成觉得你伪装的很好?”百里栀无奈的看了一眼白秋染。
白秋染有些窘迫:“不好吗?”
百里栀一叹:“咱们三个是何等情分,你一向不会撒谎,行军打仗的时候虽然勇猛,但是总是问了军师才有决断,怎么就能突然想到这一点,再说,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就你知道了?找借口也找个好一点的啊,推到你军师身上也比你拦下来让人信服。”
白秋染撇撇嘴:“你又知道了,不过……听说赵国那边状况也不好,薄胭还抽空帮着锦安谋划,特地安排了人跋山涉水来传这个口信,我一想到他们两个……哎,实在不想骗斯年啊。”
“放心吧,斯年想必也看出来了。”
白秋染诧异的看向百里栀,有些挫败:“我的表现就这么差。”
“我都猜出来了,更何况他,薄胭回到赵国有诸多苦楚我们都知道的,他二人……”
“可是斯年终究没有留她啊,薄胭这一去,两人的缘分就是断了,总没有再娶回来的道理,不说别的,皇上与皇后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更何况……也不知薄胭那边怎么样。”
提到这里,两人具是无奈叹气。
百里栀道:“且看看吧,这次斯年自请出征也是在人意料之外,说不定他有什么成算呢。”
“有什么成算,我可一直生着他的气呢,当初就那样放薄胭回去了,你没瞧见我同薄胭分开的时候,薄胭临走还满心惦念着他呢,他倒好!这么久以来,提过薄胭一句吗!咱们这边还能互相照应,可怜薄胭一个人在赵国应对豺狼虎豹,哼,且等着日后他若敢再娶,我非提着棒子把那新妇打出去不可!”
百里栀揽住眼眶发红的白秋染:“我觉得他心里也是苦的,他二人的缘分,且看着吧,要紧的是度过此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