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躺在锦安怀中,思索片刻,慢慢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从前是我想错了……”
锦安一挑眉,随后微微一笑。
薄胭道:“我……心中是有些事情,不过……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你等我想一想……等我想好怎么和你说之后,一定告诉你。”
锦安怀中揽着薄胭的肩膀紧了紧:“我知道。”
薄胭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锦安:“还有一件事……”
薄胭仰头看着锦安:“什么事?”
“你……”锦安有些犹豫,才说了一个字,脸就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薄胭越发疑惑:“你要说什么?”
“你,”锦安一咬牙:“你是否疼极了?”
薄胭一怔,不解其意,待动了动身子,下半身立刻传来一阵疼痛,薄胭倒吸一口凉气,猛的悟了锦安是什么意思,脸颊绯红一片:“你你你!你还敢说!”
锦安傻傻一笑,一本满足,本来吗,关于嘉和帝“老当益壮”的传言自己有所耳闻,所以想当然的认为薄胭已经……不过锦安既然决心要娶了薄胭了,这件事情自然已经想开了,可是在昨夜见到那床上的红梅点点之后,自己怔了许久这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自己本来便没有经过男女之事,这些事情也是当初母后指了几个侍妾给自己的时候宫中嬷嬷教给自己的,自己只是一听,连那几个侍妾的身都没近,更何况是实践了。
在想明白之后,锦安心中狂喜,自己虽然已经不在乎薄胭这些,但是既然薄胭是处子之身,那就权当是意外之喜!比照原本就有心理准备还欢喜几分。
锦安一方面咂舌于传言也不可尽信,另一方面则是更加心疼薄胭,也不知她从前总听人议论二嫁不二嫁的事情,心中的是个什么滋味……
这样想着,锦安心中怜惜更甚,下意识揽了揽薄胭。
而薄胭在听了锦安这话之后,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何种境地。虽然二人已经是夫妻,但是那毕竟是在薄胭醉的一塌糊涂的时候,半点不知,所以自然不会像一般新婚妇人一样的浓情蜜意,满心只有不好意思也难为情。
先下更是卯足了力气将锦安推到一边:“你!你个小人!你还说!!”
锦安也不敢还手,生怕弄疼了薄胭,只能可怜兮兮拉着被子的一角缩到床尾解释道:“早前我听人说,女子初次都会……我是怕你伤了身子,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你便同我说。”
薄胭自己也是初次,哪里懂得这些,虽然身上难过,但是也耻于将这些说出口,只能又羞又愤的推锦安:“平日里你都同谁在一处,哪里听的这些!”
锦安哭笑不得,直呼冤枉:“那都是宫中嬷嬷教的……诶诶,你别推了,当心手疼。”
“谁叫你长的这样壮的!”
“是是是,是我的不是,我不该生的壮……”锦安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
门外,阿宁领着一众下人端着洗漱侯着,听着屋内传来的嬉笑打闹声,不由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这般,以后想来也是个惧内的主儿了……
当天,薄胭是以处子之身嫁到西晋的消息便传遍了西晋皇室,这件事情是锦安授意并且有意散播的,薄胭因着二嫁的身份,明里暗里受了外人多少讽刺与白眼,从前自己不知如何护着她,现在既然知道了真像,自然不愿她因此在有什么苦恼。
这事传扬出去后,虽然众人诧异于太子妃与太子殿下为何成婚这么久才远房,但是对于这件事情大多数人还是相信的,毕竟锦安消息几乎是从太子府下人的口中传扬出来的,那些人没有必要说谎,更何况家和气迎娶薄胭的时候已经年过九旬,对于他“老当益壮”的传闻大家本就持怀疑态度,奈何没有什么证据说嘴,如今有了太子府这桩事情,自然打破了从前的传言,九州各男子相视一笑,一脸莫测,就说嘛,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年过九=九旬还……
哈哈,都是男子,都懂的……
所以,比起薄胭是否是处子之身这件事情本身,人们更关注的是议论嘉和帝从前的“死要面子”,以及再次口诛笔伐了一番他因一己私欲而强娶了人家二八芳华的姑娘,以他的身子骨娶回去做什么?当花瓶养吗?若非薄胭从太后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岂不是要独守空房守活寡到死?
是以,又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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