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便去娶他吧,姑奶奶不奉陪了。”
霁月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扭脸便走了,留下一脸风中凌乱,呆坐床头的墨风。
离开王府多日的秦焰,在收到夜重华的信之后也赶回来了。
他风风火火的推开书房的门,见里面空无一人之后便去了他和夜无忧的寝殿。
腿还没迈进来,话已出口,“你信中说的人我有些印象!”
与他的气喘吁吁相比,屋里坐着的夫妇俩可就显得安逸多了。
一个剥葡萄,一个吃葡萄。
分工明确,氛围和谐。
刚进门的秦焰便看到这样一幅带有攻击性的画面,瞬间受到万点暴击。
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努力无视他们对他的伤害。
然而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他坐到凳子上,诚恳发问,“你们严重伤害到了我幼小脆弱的心灵,你们知道否?”
躺在夜重华腿上的女子嘴里吃着葡萄,含糊不清的说道,“秦焰来了。”
剥葡萄的男人动作未停,随意道,“嗯,让他坐着吧。”
不甘寂寞的秦焰不怕死的来了一句,“还吃呢,你看看这些天他把你喂胖成啥样了。”
要是平日里他敢说这样的话,她准揍他一顿了事,她才不会介意,只是今日夜无忧明显变了脸色。
因为她也察觉到自己最近有些胖了,以前的衣裳都有些紧了。
长就长吧,不往长处长,偏往宽处长,她的头顶只勉强够到夜重华的下巴。
所以这句话可谓是对夜无忧的会心一击啊。
两道眼风,四只眼睛,盯得秦焰直发毛。
‘咻’的一声,他侧头一避,成功躲开了夜重华对他的葡萄皮攻击。
只是还没等他洋洋自得呢,就被一颗葡萄籽打中了脑门。
那边传来夜无忧洋洋自得的声音,“呀!正中红心。”
夜重华摸着她的头发,“真准。”
秦焰:“……”
他悲愤欲绝,一甩袖子便要夺门而去。
“有何印象?”
秦焰恨恨的止住脚步,他差点忘了他为什么来了。
此事事关重大,他就暂且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这两人。
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秦焰又坐回了凳子上,“你说的那个人,我见过。”
“那时候我是几岁记不清了,不过我可以确定我见过他。他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右手还有那一头银发都十分惹人注目。有一次他不慎被同门的师兄弟看见了他的右手,接过都把他们吓住了。”秦焰皱着眉,“当时我也在场,因为大家年纪小,看到那只手都有些恐慌。”
“以前我也见过他几次,但都没什么印象,那次之后我便有意无意的留意他,不过他很沉默,除了师父,我们几乎都没听他说过话。”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还跑去问了师父,师父只是随意搪塞了我几句,再后来时间一长,我便渐渐将他忘了,看到你的信才想起来一些。不过因为年纪小,再多的事情也没印象了。”
“对了,我还特意去问了几个师兄,他们对他的印象也和我差不多。”
他每说一句,夜重华周身的气息便冷沉一分。
最后秦焰小心试探地问了一句,“他……真的是你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