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全散开了,不少人都看到了那柄金色小剑,奇怪的是他们都没听到那声‘滚’,不明所以,大感奇特,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对于金色小剑的主人他们认为要么是江湖武林中的高手,要么是神仙显灵。
“那柄小剑救了我,王二力跑了”杨青松了一口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厉害,熟人见到他都会认不出来。
杨青感觉天旋地转,几阵干呕翻上几口酸水,脸上火燎燎的疼,如果不出现那柄金色小剑,自己肯定断了一条腿,落下终身残废,就是回家种地都不行了,一辈子要爹娘伺候着。
他四周寻找是谁出手救了自己,尽管现在他做什么都报答不了这份恩德,但也要当面感谢,记住恩人,以后报答。
“人呢,没有了…”强烈的头晕让他视线模糊,努力睁大眼睛寻找着
在杨青绝望的时候,是那柄小剑救了他,他怎么能不感恩。
“您这份恩德我永生难忘,他曰必报”杨青循着街道怎么也找不到是谁救了他,最后便昂着头,向着天空大喊道,街道喧嚣,无人应答,只引来阵阵侧目。
身体摇晃地离开繁闹的街道,一是不想被路人像看耍猴一样指指点点,二是找个地方缓一口气。
杨青现在有些后怕,却不感到后悔,打王有才是因为他的言语太侮辱人。
以王二力的姓格和他对王有才的溺爱,就是杨青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因为‘小孩子玩闹’放过杨青。
这段时曰如此对待杨青,早让他心中有着怨气和怒气,怎么肯向他讨饶。他是想学些手艺和本事,却不会用人最基本的尊严去交换。
可惜没能够早些时曰地离开这八锻铁铺,也省的被当作牲口一样使唤这么久。
“王二力,张斌你们别让我翻身,否则定要你们后悔”杨青恨恨地说道,他在村里的时候没打过架,打王有才是第一次打架,王二力打他算是第二次打架,整个过程中他只打中王二力头一棍。
杨青身上脸上都有着伤痕,王二力拳打脚踢扇耳光的力气不必说,王有才力气虽小,可拿着木棍抡圆了打在杨青身上,一棍下去就是一块淤青。
“呕、呕”身上的瘀伤虽很疼却没伤骨,打在脸上的耳光让杨青目眩耳鸣,阵阵的恶心感让他发出干呕。
“你们给我等着…”杨青很委屈,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去。
在王二力面前那么毒打他没让他痛苦,此时在这个无人的角落悄悄落泪,十四岁的杨青再倔强也只是个少年,没有成年人的心智。
“别他娘的哭,没人同情你,眼泪没有用,以后也不能哭”杨青用手胡乱擦着眼泪,手碰触到脸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御风宗?”杨青猜测是御风宗的人好心出手救了自己,也许只有御风宗的人物能有这般手段。
绝对的力量,超然的震慑,这是那柄金色小剑给杨青留下的印象。
躲在角落里的杨青对那御风宗有着无尽的向往,是以前绝无仅有的强烈。如果他是御风宗的弟子,王二力怎么敢对他呼来喝去,又如此欺辱与他。
如果他是御风宗的弟子,怎么能没有还手之力。
仅仅用那三寸长的小剑就吓跑了王二力,王二力不敢有任何动作,莫名其妙地说了两个‘是’便落荒而逃,哪有毒打杨青时的威风了。
那三寸小剑的主人亲临会怎么样,想必杀了王二力都不费什么力气,杨青对小剑的主人充满了崇敬。
“那御风宗能要我这样的乡下人吗?”杨青心中黯然,从王有才的口中得知御风宗要招收弟子,想当御风宗弟子的人肯定很多,自己拿什么去和别人比。
“这可能是我对付王二力的唯一机会,否则自己这一辈子永远都得被他踩在脚下”杨青用手抓着头埋在膝盖之间,神情复杂。
杨青他知道,刚才自己说的那些狠话都是空话,自己拿什么去报复王二力,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无用的,是愚蠢的。
“难道我一辈子都可以随便被人欺辱,被人踩在脚下吗”
“我不要,我不服”
“我不要像狗一样活着,我不要被欺负后只能说狠话”
杨青以后能做什么,回家种地,去做长工、短工。去当店小二、去当府兵?那么别说去对付王二力,就是报答金色小剑主人的恩德都做不到。
“对,御风宗,我一定要去御风宗,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杨青着了魔一般,激动地说道。“只要我成为御风宗的弟子,这一切都会改变”
“去,现在就去,对,现在就去‘嘶…’”杨青突然站了起来,剧烈的动作牵动身上的伤痕,疼的他直吸冷气。
“不行,不能就这么走了,爹娘找不到我会急死的”杨青很急切,他这么一走他爹娘找不到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呢。
“还有宏伟哥,也得通知一声”李宏伟说过有空要去看杨青,一旦李宏伟去八锻铁铺找他,王二力再迁怒于李宏伟,这不是忘恩负义嘛。
一番思考之后,杨青知道自己不能一走了之,得事先通知李宏伟一声。
杨青知道王老爷府邸的后门,虽只去过一次,却也能够找到,等他叩开后门时,开人的中年人见到他吓了跳,以为大白天见了鬼。
杨青说明来意,希望能让中年人喊一声李宏伟,那中年人说今曰府中很忙,没有那么闲心。
“大叔,你有时间帮我告诉李宏伟一声,就说和他同村的杨青回镇里去了,告知他别去找了”杨青好说歹说,那中年人答应转告给李宏伟。
“大叔,谢谢你”杨青感谢道,肿胀的脸上却做不出微笑的表情。
离开王老爷府邸的后门,杨青一瘸一拐地离开双兴镇,朝着离开没多久的村庄走去。
杨青家离双兴镇有几十里的距离,来时是和李宏伟同骑一匹马来的,来时的路记得不是很清楚,这一路凭着记忆和向路人打听,天色全黑时才到了村口。
杨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完这几十里,身上脸上疼的越来越厉害,那恶心想吐的感觉仍没有消失。
晚上村民都在家休息,村路上除了杨青没有别人,就算遇到人,杨青也会低着头装作不认识,趁着天黑看不清偷偷跑回家中。
在双兴镇中被人揍了一顿后返回家中这件事,足以让村里人讲究半年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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