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后气哼哼地走了。
那性格倒是跟孩子似的。
男人走了之后,瓷娃娃才坐起来,慢慢进食,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苏臻慢腾腾地挪了个姿势,心想这一对还真是别扭。
一个闷不吭声,一个爱搭不理,但是当他们坐在一块儿,又说不出的和谐。
苏臻趴着想了一会儿,便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他醒来时,那位瓷娃娃已经出院,反倒是闻亦荣趴在他的床边睡得正香甜。
闻亦荣多半也累了,苏臻没叫醒他,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被尿憋醒时,已经是晚上。
他手腕上的吊针不知在什么时候拔了。
肚倒是不饿,就是想上厕所。
他一睁开眼睛,闻亦荣就凑了过来,搂着他的肩膀把他扶起来,在身后背垫了一个垫子:“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医生说烧已经退了,慢慢就会好起来的。”他语气温和,表情显得一板一眼。
苏臻摇了摇头,一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一边说:“我没事。”闻亦荣怎么又装成林静宣了。
苏臻很不明白,在熟识的人面前装一装情有可原,这是在医院,病房里又只有他们两人,他为什么还要伪装?
林静宣走过去扶步履蹒跚的苏臻:“你这一身伤……”他说到一半,又忽然住了口。
苏臻看着林静宣欲言又止的模样,追问道:“怎么了?”
林静宣笑着摇了摇头:“没怎么,你不是要去卫生间吗?赶紧去吧。”他到了嘴边的话,最终还是吞回肚子里。
苏臻第二天出院,在酒店里住了两天,就回了渝城。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结束了晴天市的工作后,回到渝城放两天假休整一番,却没想到中途碰上严屹结婚,引发了一系列事情,苏臻还住了院。
等苏臻他们回到渝城时,已经没有修假时间了。
不过闻亦荣担心苏臻身体,还是让他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回公司上班。
苏臻下飞机后便打车回了家。
近一个月时间没有住人,家里落了一层的灰。
苏臻把家里打扫一遍之后,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出门吃了个晚饭后,便翻出两张碟片来看,到了晚上十点就上床睡觉。
他这一觉睡到每到第二天清晨,夜里一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精神奕奕地去了公司。
出差的这段时间,公司里落下了一堆的事情,苏臻一连加了两天的班,才勉强把工作处理完。
苏臻出差的这段时间,过得最白昼挠肝的人,非郑则西莫属了。
自从那夜之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苏臻。
他先是三不五时的就去好友童景晨的办公室里坐坐,通过永远镜往苏臻他们办公楼里瞅瞅,一边来了一个星期无果后,又去苏臻家附近转悠,想来一个偶遇。
他瞎晃了好几天,仍然没有碰上苏臻。
这苏臻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郑则西好懒缠着童景晨帮忙,才弄到确实消息,知道苏臻是去出差了。
郑则西这才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