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连个屁都不如。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了啊,也不用撒泡尿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拽什么拽,令堂的。
握紧双拳,风雪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气,连连深呼吸几口气,暂时压下想要火山喷发的欲望,故作平静地道:“你说我没资格知道你们的身份,那么不知道要达到什么级别,才能知道呢?或者说,要什么样的身份,才能知道呢?”
“想要知道什么样的实力与身份才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领头的黑衣人不屑的冷笑道:“小子,只要你先跪下来,给爷爷我请个安,然后在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绑了,爷爷我就告诉你,爷爷是什么人。哼哼哼……”
爷爷?你他妈的是什么玩意,在老子面前居然敢自称爷爷?还给你跪下,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从来没有跪过别人呢。风雪燃睁大眼睛,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
“给你跪下?请个安?还把自己绑了?”风雪燃不可思议的看着那领头人,又像是控制不住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几遍,终于忍不住再次说道:“我说,这位大哥,你下雨的时候是不是没带伞啊?”
“没带伞?”那领头人怔了一怔,我带没带伞,还值得问哈?这样想着,那领头人也顺口问了出来:“我下雨的时候带没带伞,和你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去了,你要是下雨的时候没带伞,那就肯定是脑袋被雨淋过了。不过,也不一定是被雨淋坏了,也有可能是被门夹到了。”
那领头人惊疑不定的看着风雪燃,语气有些迟疑得道:“以我的修为,就是脑袋被雨淋到了,也淋不坏吧,这个你说错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爷爷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小心脑袋被门夹了一下?”
风雪燃石化当场,这个傻叉,连这个都听不懂啊,令堂的。果然,脑袋被门夹坏了。这是哪个脑残的,居然派这样的人出来?
在风雪燃身后,银心等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出声。跟在风雪燃身边这么久了,对风雪燃时常说出的一些怪异的话,他们差不多都懂得什么意思。像是脑袋被雨淋坏了,被门夹了之类的,还是最通俗易懂的,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最简单的居然还有人听不懂,不仅没听懂,还承认了,他妈的真是一傻叉。
银心他们的大笑,让那群黑衣人摸不着头脑,他们不知道银心等人为何突然大笑。想要问问,可是为了保持自己所谓的尊严,为了显出一种不同与世人的优越感,他们强忍住询问的欲望,以一种极度装*的样子,头微微扬起,成四十五度,仰视着天空。
“果然是被门夹到过啊。”风雪燃叹息一声,摇摇头,相当无奈的自言自语道。只是他这副表情落在那领头人的眼里,变成了同情他的遭遇,为他的脑袋被门夹到了而感到疼惜。
于是,他很收起了先前的一些傲慢,语气缓和了一些的道:“只是被门夹到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凭着爷……劳资的修为,这根本不算的什么,你不必如此在意的。”
在意尼玛啊在意?你他妈的脑残,与我何干?我管这些做什么?真是*了。风雪燃在心里暗骂一声,随后双手环胸,戏谑的盯着那群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