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中的工地上也有15吨银元!
反正一个人天亮前也搬不了那么多,他叫了两个同事,拿着手电筒,背着铁锹,往这座小山而来。他和他们说:“只要见到有一点点的闪光,一定是银元,挖进去至少有15吨以上。
凡是他做的梦,没有不准的。”
三束光柱在这里涂抹了很久,不说闪光的东西,就是闪亮的东西也没有,连小石子碎玻璃都没见到。
突然,他们同时高兴得叫起来,前面有一长条的闪亮,不过黑白相间。这么短的距离也采取狂奔式飙过去。走近了,他们更加大叫起来,我的天,一个花姑娘的干活。
三束光重叠在柳枝身上,她被叫声惊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光束下,她瑟瑟发抖,冷!
大耳[***]叫:“是的罗,我的梦没有不准过的罗,这样的货还不是15吨银子的值呢!”
“见你娘的鬼,15吨银子的值?想得倒好,还是一个大麻烦!一个境外女间谍嘿!我昨晚上梦里就是撞着了一个女间谍嘿!”不是大耳轮的叫着,可能他真是做了这么一个梦。
三个人立刻警惕又紧张起来,同时非常非常的兴奋,小耳轮跳起来说:“送到派出所去,没有一万块钱奖金我们不给他!”
“你是只猪嘿,送派出所?最小要送市公安局,不然就送国家最大的那个公安局!奖金都不止15吨银子!”不是大耳轮的指着小耳轮鄙夷地说。
大耳轮把手电筒的光柱竖在天空:“两个人的梦都准了,反正15吨银子不会少!”
“老实些,既然落进了我们三个人的法网,就跟我们走!”大耳轮艹着他自己认为是普通话的“普通话”对柳枝吼着。
柳枝这时当然全醒了,她受不了这三个的这些话,更受不了三支手电光的同时或轮番的照,特别是对着她的眼睛射着的时候。他不知这是三个什么人,只有他们才可能是境外过来的。她的心紧张到了极点。
“你听不听得懂我们大陆的话,你也是主得该,落入了我们的“木掌”,起来,跟我们走。”大耳轮命令着
“跟我们走!”小耳轮的声音像是大耳轮的命令在这小小山谷里的回声
“跟你们走?!你们是什么人?”
“你还会大陆话?我们是什么人?”大耳轮将手电筒的光射在自己的左上口袋上别着的一块牌牌上。那块牌子只有一块豆腐大,手电光又是晃呀晃的,怎能么看得清。
柳枝不好揍近去看,再者这样的牌子叫人怎么能完全相信,要挂一块“我是这个市的市长“的牌牌又不是很难办到。
“看清了吗?我们是保安,你知道我们大陆的保安是干什么的吗,就是保证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的,你这样的间谍,正好是归我们去法办的!”做过撞上间谍的梦不是大耳轮的带点油腔滑调了。
她想,如果多劳在这里多好!现在不跟他们走也只能跟他们走了,跟他们走兴许没有多大问题,因为他们如果要抢东西要抢人早就开始了。跟他们走!她起了身,背上了两个帆布袋,提起了多劳的书包。
三支手电筒一支在前,是开路,两支在后,是怕她逃跑,因他们听说凡间谍都是经过特种训练了的,夜再黑,逃跑起来就像魔鬼。有一个甚至在后面用五爪伙距柳枝的后颈只有两寸高的距离地跟着她,只要发觉她有逃跑的苗头,立刻往下面一啄,抓往她的衣领。因为这是15吨以上的银子。
他们这时都不作声了,要集中精力完成任务。
柳枝被他们带到了一个村部的保安队。
进了门,柳枝顿感被一股热气包裹着,而且没了那冷飕飕的北风,但是正如有一利就必一弊,这里有一种呛人的烟味。连着进了两张门,那这里就是屋里屋了,显然,这里是专关“疑犯”的。
柳枝在一条能供两人坐的板凳上坐下,将两个帆布袋放在凳前的地下,多劳的书包放在这时已与板凳形成一个丁字的的双膝上,用手揿住。
对面还坐着三个男青年,也有简单的行李也是放在地上。其中有两个坐在一条凳上,可见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捉到这关笼里仍旧生死相依,他们都是同样低着头在玩自己的指头,似乎只要他们能把指头数准一共是多少只,就可以放他们出去似的。另一个个头高大,两条腿叉开向前伸着像一个斜放在板凳上的“八”字架,背靠着墙,睡着了没有睡着就无从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