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横着两粒牙齿叫道:“你们一个也留下来!”
八位仙子,有些心里在打退堂鼓了,心想这个妖精一定是那个什么富翁的情人,带到这里是有意来摆显的,有鱼不会吃虾了,既然一人已有一个,还要来奚落她们,有钱人就有这么缺德。当她们愤愤然正想离开时,料不到这个横牙齿师傅这么一声大叫,吃惊不少,谁知道他的是真是假?
“你们怕我不付钱吗,唐主任,看她们一共几个,先付钱!”
“九个!”八人中有一人这么说。”
“八……个吧。”唐式说着一边在点人数了。
“管他八个九个,付九个的钱!”刘总对着唐式喷过去。
“当然是九个,领班还不能算吗?”先前说九个的那位小姐为了说明她的没错,还是加了一句已经是废话了的废话。
“九个,九个!还有来了的我们就付十个!”刘总的手背朝唐式一挥。
只听见咔咔咔的点钱声。
再说那把“铲子”,他姓王,当他敲开牡丹园的门进去还只走了两步,一个小姐一个蹲身,像去攀单杠似的往上引体一跳,双手箍在了他的颈上,双脚一缩,像晾毛巾似地的挂在他的身上。
然而这个姓王的一反常态,对着那小姐连喝带口水的喷出:“下来!吵什吵?”
那小姐以为他是开玩笑的,不但不松手,反而加一把劲箍住,身体像风吹动的毛巾一样扭了几扭。
铲子实在想一耳光扇给她,他用双手艹起她的腰,往上一举,似从身上取下一件什么东西一样把她取下往旁边一放,信手恰好撑在她的胸上推了一把。
铲子走到摆放着洋酒的茶几边坐下,叫小姐们斟酒助兴,甚或由她们举着杯子往他口里倒进去,他自己只投入一张嘴。
铲子酒至半醉,走向他的助手,他的助手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搭在一位小姐肩上,那位小姐也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搭在他的助手的肩上,两人一进一退,边唱边踩着舞步兴致正浓,姓王的到了他身边也未觉察。姓王的在他头上敲了一啄公,这一啄似正敲在他的某个开关上,如断了其中一个闸的电的机器,他的助手立马停止了又唱又扭的那一个部分,不解的望着他。
他对助手吼着:“你给我去把那个领班的叫来!”
助手把麦克风往那位小姐手里一塞,迅速地出了门。
只有一刻刻,助手或算牵着,或算扯着领班来到了姓王的跟前。姓王的臂头就问那领班:“我们先到还是那桃花园的先到?他们的钱就大些吗!?”
被班被他问蒙了:“您先生的意思是……”
“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桃花园怎么你就能给他们派上一位那样的小姐,难道我们牡丹园的钱就小些,你认为我们的钱是小张的那你就帮我们代付算了!”姓张的怒火中烧。
领班打了一个哈哈又一个哈哈,一连串的哈哈只怕掉在地上打滚:“我的尊敬的先生呀,那是他们自己带来的呀,不,不,他们是一伙的呀,不,他们可能是,可能是……什么关系我搞不清,总之他们是自己走来的呀,啊,不,他们是一路来的呀,不信您去问呀,如果我说了假话,我陪礼,我道歉,不,我就陪钱呀!”
“我就要去问,如果你说了假话,我不要你陪钱,我要把你们这铺子踹烂!”姓王的只不过在为自己争点面子了,他己确信无疑,那样的打着灯笼都会寻不到的货总能随便一个地方就有出现?他妈的,要是老子还没有老婆,我就是死也要找上她。
“走!我们去那边看看!”王铲子碰了一下助手,助手立马动身。
来到桃花园门口,王铲子吩咐助手:“轻点敲。”
门打开了,这桃花和牡丹两园是同一个娘生的,合成的诡谲的灯光里活动着一些妖精和和魔王。迷宫里,王铲子一看,这里差不多是一个女人国,一个男人和一位小姐在共同唱一首歌,一个男人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一个小姐在给他按摩头部,两个小姐一人分得一条腿像是要把那条腿烧着吃似地在给他进行腿部按摩,王铲子看他那光出来百分之九十的两条腿心想如果是割下肉来去卖那自己是四条腿也卖不了他的那么多钱的,横阔的胸脯是一块肉的坪,苦了那沙发被压得陷下去一个可怜样。其余两对女同姓恋在半抱着跳舞,两位女姓坐着在看热闹,那位美观音就是坐着看热闹的一个。至于水果糖食酒水饮料七七八八的和他们那里一样摆满两大茶几,就像一处丘陵地形立体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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