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上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记爆栗。
三人欢笑,却有意无意冷落了方才还很活跃的林之祎。
“瞎搞什么,我在你眼中就是那样的混蛋不成,你这小子是欠揍还是什么来着,信不信我分分钟搞死你。”
“来啊,看我神木破大猪,啊……我的头……呜呜……”
在所有人还在讨论好像一瞬间少了一些还算强大的年轻人,突然出现的一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般在将整个罪恶之都彻底被点爆。
几乎整个城市的人都在谈论同一个消息,而且不断有人前去求证,却只换得灰头土脸,还有许多曾在罪恶之都停留过些许时候的人都被吸引回来,大唐的十恶不赦之人,南朝那些杀人如麻之人相当一部分都再次登临这个城市。
几年前那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血猿回来了?这并不是最为爆炸姓的消息,几年前不过是沧海一栗而已,但是来过罪恶之都的强者又有哪个没有在水下乐园玩过,他们真正注意的是这里那绝美的老板娘竟然要嫁人,至于嫁的是谁那他们就不大在意了,他们在意的是如何在婚礼上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出丑而已。
这些人注意的是老板娘,而因为前几曰的事情而聚集在一起的人则想着另外一件事,他们这才是真正忧心忡忡,他们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已经有人开始着手离开这座城市了,而他们得到的消息就是离开的那些人十有八九已经被人做掉了,杀手强大而冷血,没有露出丝毫马脚。
罪恶之都的杀手绝不在少数,但能让这些杀手都说没有露出丝毫马脚的,他们真不敢在往下想了。
“怎么办,他们这难道是要赶尽杀绝么?试图离开的人可都死了,而据我所知那天突然消失的一群人却是都是在水下乐园玩,而那天白老头就在,怪不得这女人不愿跟我们一起,原来早就抱他原老大的大腿,这下我们这些人到底该怎么做!”
一个瘦弱的素衣男子愤慨的将手中的请帖拍在桌子上,仍在这桌子前站着的人已经不足三分之二了,剩下的人死的死走的走,要么就是躲起来自认为不会被发现,这里所有人都是熟知血猿泰伦的手段,没有人将注意力放在那个女人身上。
“问题是那个女人知道我们所有人的信息,当年就是她拉着我们这些人暗算血猿的,血猿连她都能放过,说不定我们……”
“你在想什么!血猿是什么姓子那些人不知道难道你也忘了么!虽然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但我绝不会参与这场婚宴,我要在这场婚宴上再次杀了他们,能算计他一次我还就不信没法搞第二次!至于你们想死的就离开,想活下来的就跟我一起搞好了。”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一个年轻华服男子半疯的朝着门口跑去,所有人都冷漠的看着他,他们的心里压力都很大,而完全失去理智的仿佛就这一个。
然后他们默默注视的这个人突然仰面倒下,额头处出现了一个鲜红的血点,面部狰狞。
“黑蝎子!你这是想怎样!”当年能被鱼水邀请的人都不是无名之辈,当时最数站在堂口的黑蝎子最强,这些人聚头也都在这里进行,现在这样的事他们也当然会知道。
“你们倒是说说我想怎样?”
“你疯了,想死但别拉着我们这些人一起去疯,我紫清堂只要当时参加婚礼,但绝不会将今天的事告诉血猿。”
“我可能相信你么?”
“那你觉得我可能相信你么?我们来你这里每次可都是全副武装,只要我们死了,你这里也绝不好受,我们虽然都没有你强,但合力之下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受得了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敢拦着我!”
超过一半人默默地跟着紫清堂走了,只是一场说要举办的婚礼而已,就将这个所谓的同盟分崩离析,可这是范长青的所有么?
决裂?绝不是结局,只是个简单的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