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李暖高兴到不行,可等她自己意识到这猜出的结果竟然是如此时,猛地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我,然后又看着那么多牌位中的其中三个。
哦,不。现在更确切点儿说,应该是那么多牌位中的其中属于我们的三个。
是的,不错。李暖猜的一点儿都不错。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让李暖去看这牌位的原因。因为这牌位不单是崭新的,而且上面写有我们名字的墨水痕迹都还没干透。
如果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三个牌位就是昨天晚上我们昏倒后新做的。
可现在我们面对的现实是,为什么有人要给我们做牌位?还有就是到底是谁给我们做牌位?这是在诅咒我们的意思吗?
我们三个人从昨天来到这封山村,除了昨天夜里遇到那个倔强老头儿其他人根本都没接触,如果说他们知道李暖的名字这都还有些能说的通,可他们怎么是直到我和玲玲名字的?
“呜呜,呜呜,李暖姐,姐夫我突然想起一个事儿来。你说刚开始我们去到封门村的时候,明明都看到墙上写着封门村三个字。可到迷路后再到遇见那些警察,就又突然发现封门村不见了,而是变成了这封山村的采石场。”
“好,如果说那些事情就如同警察说的那样,是我们三个一起都看错了的话,那为什么我们昨晚来到这封山村的时候,就遇到村子里一个倔老头儿,其他人都一个没看到呢?”
“这可是采石场,而且还都是刚刚发生了事故后的采石场,村里不可能没有人。你们说会不会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感觉玲玲说的好像也是,接连着这么多的疑问全都是她说的那样,不由得我听着玲玲的话,心里就有着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玲玲,你想说什么?”
说实话,我在问玲玲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心里有些发怯。因为我好像已经猜到了玲玲要说的是什么,因为也只有这样之前那一切的一切的不可思议,才有可能被解释通。
“张恒,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李暖问我。我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眼李暖后,就把目光重新放在了玲玲身上。我不想要承认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因为这个猜测如果成为现实的话,那么这个结果是我们根本都无力去面对的。
“玲玲,玲玲你怎么了?你怎么哭 了?”
“张恒,你到底猜到什么了?玲玲怎么就哭了?”
不错,在我和李暖都把目光放在玲玲身上的时候,玲玲哭了。虽然没声音,但肯定的是玲玲哭了。一大串、一大串的眼泪哗哗的从眼眶直往下流着。
我没有去安慰玲玲,只是拉着有些激动的李暖,让李暖坐下。
我说:“玲玲,别哭,或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或许这只是巧合,这、这只是太过巧合的巧合罢了。”
“姐夫,你看你,你都已经这样说了,那肯定就是说玲玲猜对了,玲玲猜的不错,我们肯定死了,我们肯定早就已经死了。”
“呜呜,呜呜,玲玲不想死,玲玲还只有20岁,玲玲的初吻都还在呢,玲玲还没有穿上婚纱,玲玲都还没交男朋友,玲玲、啊啊,玲玲不要死,玲玲不要死。”
玲玲终于忍不住内心那个猜来的结局,伤心到不行、没有任何忌惮、没有任何掩饰的啊啊大声哭了起来。
玲玲这么一哭,我心里也有点儿酸酸的感觉,当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昨天夜里就不学着那桥洞下小情侣的样子,也和李暖在死之前把那么多都还没做过的事情给做了呢?
我虽然没像玲玲那般歇斯里地的大哭大闹,但显然她已经从我脸上比死都难看的表情中看懂了些什么。
李暖一副不敢相信的听过玲玲的话后,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我跟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