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凭什么霸占那个位子。就算君悦坚持,以后的三宫六院都被各色女子填满,还会有皇子皇女的出生,然后就呵呵了。
“不知道,”君悦看着白白的眼睛,那般的纯净,什么都没有,也没有他,“我不知道。”君悦突然有点灰心的转身打开窗户,户外的空气让他稍微的清醒了一些,“我只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会放你离开,绝对不。”
白白眯起眼睛,他不相信这是巧合,接二连三的有人跳出来,就好像是神的侍者一般,走到哪里都追到哪里还都是妥妥的性别男。白白回想着他脑中曾经闪过的那些片段,一定跟他过去的记忆有关,该死的!到底是什么!这几个男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有什么共同点?做菜?白白自己都乐了,他一个王爷要是会做菜就见鬼了,也许是自己想多了,除了任务者,还有谁能够穿梭各个位面之间呢?
“你会做菜吗?”白白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嗯?”君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一时有些怔楞,“烤肉煮汤的话,倒是会一点,之前行军打仗,在野外生存的必备技能,家常菜就没做过,不过,王妃如果想吃的话,我就去学。”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的吗?”果然,白白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会做菜。
“在王妃心中,我还是个君子?”君悦答非所问,打定主意去跟厨娘学两手。
太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好,想挤兑几句都没有下嘴的地方。
天牢里
“母后,父皇怎么说?”君泽跟继后站在牢里牢外,紧锁眉头,他不想走最后一步。
继后摇摇头,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她早就知道的,只有元后那个蠢女人才会相信他的真心,真想让那个女人看到她死以后她儿子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想必她一定不会在意的吧!毕竟在她心里,那个男人才是她的所有。
“你不仁,我不义,”君泽缓缓的说道,“母后你快些回去吧,别被人看到了。”
“我的儿,你打算如何,母后一定帮你,”继后知道她的后半辈子还是要靠儿子,能不能当天下最尊贵的圣母皇太后就看这一举了。
“上元节,将这个下到父皇的酒中,”君泽将一个纸包交给继后,他的兵力不足,要起事只能出其不意,上元节宫宴,满朝文武及诰命夫人都会聚集宫中,只要将他们制住,大事就成了。
“放心,”继后将纸包贴身放好,心快要跳出胸口了,她马上就可以实现她毕生的目标了,兴奋,紧张,迫不及待的等着上元节的到来,她的儿子,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母后快些回去,别被人发现端倪,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君泽催促继后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继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再见到儿子恐怕要等上元节了,不过没关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过年的喜庆也无法冲淡宫中沉重的气氛,皇帝对那场火灾的调查结果很不满意,果真还是天罚的吧!不然那场火灾就框在皇子府中,出了边界的一草一木都安然无恙。
这件事就像一根刺一样刺在皇上的心里,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这天罚到底是不是冲着他来的,不仅他自己犯嘀咕,满朝文武也都在心里嘀咕,流言更是满城流传。
他犯了疑心病,总觉得别人在背后议论他的所作所为,说他不配为皇帝,宫女太监不知被处死了多少,虽然明面上没人敢提,可心里却更加坐实了他是个昏君的事实。
满朝大臣也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句话不对就犯了皇帝的忌讳,没看到劝谏皇帝下罪己诏的李某已经被满门抄斩了么!希望皇帝这股邪火早点下去吧,不然这日子可就难熬了。
他越是这样,君泽越是高兴,失了民心的皇帝,就像一只纸老虎,一推就倒。他倒是没想过自己贪墨河道银子,又被天罚的大火烧了府邸,那天他杀人灭口的行径也都传了出去,是不是还有民心在。他们父子到真是亲生的,出了事情都会去找对方的错,从来看不到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