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李氏如此做派到底是在打谁的脸!
“臣妾一时口误,皇上恕罪!”李氏也不辩驳了,被皇上查出来问题更大,她不信王府里没有皇上的眼线。
“一时口误?朕看这才是真心话吧!”皇上并不买账,“王妃呢?”
“沛儿大受打击,晕厥过去,现在还在休养,”君悦都要怀疑王妃才是皇帝的亲儿子呢,这一趟收获颇丰。
那个下贱子才没有倒下,活蹦乱跳的很呢!李氏在心里咆哮,可她不敢出声。
“皇上,”继后匆匆赶来,跪在君悦的旁边,“想必王妃必是个纯孝之人,母亲一句无心之言,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子不言母之过,国公夫人也是有诰命在身的人,如此这般,恐怕不合适吧!”
“诰命?”皇上冷笑,“传旨,安国公夫人正妻李氏,形容不端,为长不尊,藐视皇家威严,扯其诰命,贬为庶人,无令不能入宫。安国公治家不严,闭门思过一个月,罚奉一年。”
“皇上!”继后惊呼,皇上这是吃错什么药了,什么时候如此维护君悦。她还没明白,皇上维护的是他自己的面子,他答应的婚事是国公府嫡长子跟自己的皇子,而不是一个贱卑之子,他以为他之前已经表示的很明显了,国公府阳奉阴违,公然唱反调,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不听话的臣子哪个皇帝会喜欢!李氏很干脆的晕倒在地,可惜这会儿没人在意她。
“那是个什么东西?”皇上这才注意到已经在瑟瑟发抖的李玥如。
“小女李玥如,仁信侯爷的庶女,”李玥如不敢再跟李氏扯上关系,希望看在她爹的份儿上,网开一面。
“据说,王妃为难你?为什么?”皇上是年纪了,政事懈怠了,可他还有脑子,看那女人的打扮还不清楚么,这是要把持君悦的后院啊!
“小女不知,”李玥如梨花带雨的看着皇上。
“让人送她回去,顺便告诉仁信侯,养不教,父之过!”皇帝揉了揉额角,“都退下吧!”
“儿臣告退,”君悦见好就收,其实今天他除了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又似乎什么都做了。
继后没有离开,而是上前,伸出双手,想要帮皇帝揉揉太阳穴,“又头痛了?要不要宣太医?”
“你也退下吧!”皇帝挥开继后的手,最近她也是心急了,自己还没死呢,老七就开始惦记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需要好好的敲打一番。
“是!”继后攥紧了丝绸帕子,几乎要把帕子扯开。
「果然天下皇帝一般黑,」白白在王府好吃好喝看好戏,「我就说君悦是个戏精,你瞧那眼圈红的,受了天大的委屈还在隐忍,大孝子一个!」
「好消息,□□已经研制成功了,」墨炎把一根成人小臂大小的人参给黑白君啃着玩。
「这算什么好消息,」一个白眼丢过去,白白也觉得应该行动起来了,国公府真的是个麻烦,以后不管做什么都打着国公府的标签,感觉实在是不爽。
「虐值才三点,终于快要进入正题了。」
「嗯?」白白疑惑了,「怎么会有三点?哪儿来的?」
「自己配方献出去,却不能按照自己的预想去研制,自尊心还挺强的。」
「这样就最好了,」这样玻璃心的人才好虐啊,就怕虐着虐着玻璃心变金刚钻了,「我画个雷火符把国公府点了吧!」
「……」任性的主人,「我会建议点了七皇子的府邸。」
「理由?」
「七皇子贪墨河道银子,有一本账册在他的暗格里。」
「so?」这就是白白感觉古人蠢的地方,做了坏事为什么要给自己留证据?
「天雷劈下,只烧府邸不伤人,水浇不灭,甚至不会牵连周围的宅邸,把河道银子的账本给他留下,在火海中漫天飞舞,却丝毫无损!安排点读书人念一下,然后就不用管了,相信百姓们的八卦能力。」
「……」白白沉默了一阵,郑重的说道,「墨炎,我不该给你试熊猫眼的药的。」
「嗯?」墨炎奇怪的看着白白,这是抽什么风。
「没事,」高级黑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