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生想,此刻与其生死搏斗是在所难免了,为能在那女魔飞来之前结束与其生死搏击,他立即和郑明、李剑背相背站成个三角形,告诫他们俩不可惊慌,不要乱动,采取以静置动的策略对付眼前穷凶极恶的吸血族人,不敢乱动的原因,是怕一个微小的失误动作,会给对方造成有机可乘,因为对方吸血族人朱登高吸了那么多活人的血,魔力陡长,行动敏捷,纵跳如飞,若一人有一极微小的失误,甚至于一次呼吸的不协调,身上任何部位一根神经末梢的抽搐,就会给对方形成可乘之机的深入,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若对方突然来以袭击,应互为照应,沉着对付。
刘长生抽短剑在手。郑明本是蒙古族,又是打猎者,把藏在身上做为防卫的蒙古短刀抽了出来。李剑本是回来探家,带的都是食品,没有什么防身的器具,手持火把做为防御。三人严阵以待,防范对方的攻击。
此时,听得一声瘆人的鬼叫,一条淡淡的人影,仿佛比雾还淡,比雾更虚幻缥渺,不可捉摸,围在他们三人飞着打圈地转,速度之快,使他们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只感到周围阴风习习,冷气嗖嗖,隐隐约约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他们三人只能凭感觉应敌。刘长生和郑明觉得眼前一晃,似乎对方迫近,便伸手持刀、剑向前乱砍乱刺。李剑觉得眼前身影晃悠,便手持火把向前乱戳。
这招还真管用,飞尸朱登高围绕着他们飞行,想从中找出他们之间的空隙插进去分开他们,然后伸出利爪將他们个个俘获吸取血液,怎奈刘长生和郑明手持利刃狂舞,只见精光四射,剑刀之气逼得它难以近身,若强行扑上,又恐伤及它的利爪,不敢冒然犯险。
在说,它在人世间曾多次和他刘长生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义薄云天,胆大心细,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在童年为争夺能和王心莲在一起玩,曾带人和他打过土圪垃仗,虽仗着人多打得他满脸是血,并不能使他屈服,竟被他撵得像丧家之犬,逃之夭夭。
打败的鹌鹑斗败的鸡,他对他有所顾忌。它现在虽是吸血族人,魔力修为超越了跳僵,不怕火,但也怕火烧着它,因为它虽在女魔的帮助下超度到飞尸阶层,但根基尚浅,没有达到真正火候,就像人世间某些人步入社会还没有经受锻炼,在其亲人权势的庇护下而一跃坐上了领导的交椅一样。为此,它也不敢近李剑的身,只急得一时无计可施,围绕他们打圈地飞着,不时发出声声鬼号。
在此僵持不下时候,李剑的火把渐渐燃烧尽,就在火把熄灭的刹那间,飞尸朱登高看有机可乘,便倏然伸出利爪抓向李剑。郑明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怕李剑有危险,伸膀撞开了他的同时,伸刀向鬼影劈去。
飞尸朱登高看他从斜次劈进,急忙掉转方向,伸利爪倏地抓向他的肩头,速度之快,使郑明防不胜防,不由得惊叫一声。刘长生看郑明有失,奋不顾身急忙闪至飞尸的身后,持短剑点它的“志堂穴”,背上的“灵枢穴”,及其左肩的“中府穴”,腿弯的“白市穴”,想以此阻止它的猖狂,于此同时,关心问郑明:“伤着没有?”
郑明说:“肩头被它抓了下,不碍事。”
飞尸朱登高看刘长生背后袭击它,急忙转过身来对付。刘长生岂能容它伸出利爪反扑,便忽然出短剑刺点它胸口的“乳突穴”,前胸的“巨阙穴”,左乳的“罩门穴”,乳下的“天池穴”,及左肩的“冲府”,右肋的“灵墟”,腹下“冲门”,妄图把它给克制住,使它再无还手之力,成为阶下囚,没想到此凌厉的招式对它并不起什么作用,只换来它阴森森地冷笑,伸出利爪,示威性的向他扬了扬,张嘴伸出了长长的尖牙,露出了吸血鬼丑陋的面目的狰狞。
若是人,此处大穴被他刺中,必束手待毙,怎奈它朱登高此时已不属于人类,没有了人的灵魂,更没有了人所感应的穴道,故此对它无有效用。刘长生看没有制住它的猖獗,才忽然意会到这一点,忙对郑明说:“用刀……”
郑明会意,俩人不顾生死,齐持利刃向它的前后心猛力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