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刺,右手持短棍猛地插进了那怪兽的肛门,心里恨说,我跟你拚了。
那地方本是怪兽的软组织,是供排泄用的,岂能禁得住那硬棒棒木棍地猛捣,只痛得连连吼叫,震天价响,虽肛门猛烈收缩,浑身抖动,但也不能让那硬棒棒的木棍逼出来。而且刘长生持那木棍往里越捣越深,从其肛门里流出血来,痛得那形似恐龙的怪兽一边扭腰掉腚,一边发出痛叫,失去了前时的威风煞气,跳着,蹦着,妄图想把骑在它身上的人给掀翻下来,把他一口给吃掉。
刘长生岂能容它得逞,在此生死较量中,勇者胜。他一手狠劲地牢牢抓住它脊背上的戟刺不让刺着自己,也借以不让掉下来,两腿紧紧勒住了那形似恐龙怪兽的同时,也不忘持木棍继续往其肛门里猛捣。每逢那怪兽抖威发狂的时候,他就更加劲的往里杵。那怪兽不敢发威,急忙用劲收缩肛门,以阻止他持棍往肛门深处插,不敢发威,为能摆脱他的攻击,刹那之间逃得无影无踪……
也就在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向刘长生扑击的同时,那半似蝙蝠半似袋鼠的大头怪兽也向李剑发起了攻击。李剑按事先的布置欲将手中的棍棒插进它张着的嘴里的时候,没想到它竟伸爪抓住了棍头一拉,把李剑拽到了它的面前。
李剑大吃一惊,欲弃掍逃脱,已经晚了。那怪兽已伸爪握住了他的脖颈,张开大嘴要咬他。在此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郑明为救李剑,手急地对着那怪兽张开的大口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那怪兽被击中往后蹲下,力不从心地松开了李剑。郑明一个虎跃扑到李剑跟前,趁着怪兽没反应过来,拉着他就跑。他们俩还没跑多远,听到那怪兽在身后吼叫着追赶过来。郑明才意识到那一枪并没有击中它的要害,给了它一个反扑的机会,急忙转过身来,看见那怪兽从张着的大嘴中流出血来,眼睛闪烁红光,显然是在发怒,来向他报那一枪之仇。
郑明虽然年轻,但毕竟是猎户,常年在森林中磨练,见过多少凶禽猛兽,经历过凶险,也从中积累了多少经验,忙把李剑拉到自己身后,持枪对准了怪兽。郑明不敢忙于开枪,因为他清楚,一枪打在它的口中还没有击毙它,其它部位皮糙肉厚更是不行。他准备在它临近张口欲咬他时,在用枪打它的口,希望子弹从它喉咙里穿进去,然后……
他看那怪兽张着流血的嘴气势汹汹已来到面前,竟闭紧了嘴巴,使他感到无从下手,为自保,防它近身伤害到他,准备向它的头部开枪之时,没想到那怪兽快如闪电,疾若流星,竟倏地扑到了郑明的面前,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伸右爪一下子抓住了他的枪,伸长左爪搭住了他的肩头,张开嘴欲咬他的脖颈时,郑明趁机抬枪猛地插进了它的嘴里,即时扣动了枪机。
砰的一声响,子弹穿进了它的喉咙,那怪兽跌坐下来,显然受了重伤,直喘粗气。郑明看它挣扎着欲以站起来,岂能容它蓄力反扑,忙将枪又捣进了它的嘴里,接着打响了第三枪。那怪兽在闷雷似地吼叫声中来以困兽犹斗,口紧咬着枪管,伸爪搭住了枪的半截,头一摇摆,竟把枪给弄折了,亏它是强弩之末,失去了反扑的力量,来以最后的垂死挣扎,最后躺在了血泊里。
他们俩顾不得喘息,唯恐它不死重新爬起来反抗,郑眀手持枪托直砸它的脑袋,一下、两下……李剑用脚踹它的眼睛,一脚、两脚……直打得它不在挣扎,看没有了反应,确认为它已死亡,不会再受到它的伤害,才肯罢休。
他们俩此时才把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互相看看,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觉得少了一人,才意识到刘叔他不见了。当时他们俩正全力以赴的与此怪兽拚死争斗,无暇顾忌到它,只以为他在迎敌那只形似恐龙的怪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不见了,连那只形似恐龙的怪兽也无有了踪迹,更不知道他现在哪里,是死是活。
他们俩倒为他担起心来,四处寻望,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心里掠过不详之兆,难道他被那形似恐龙的怪兽给吞吃了不成?不可能,若是那样,那形似恐龙的怪兽决不可能遁迹,它必定要反扑他们俩,那么,他们俩也难逃过此劫,由此看来,他和那怪兽在争斗中打着跑着去了一个地方,可在此茫茫充满着诡异的大森林中,该去哪寻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