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父皇接二连三的做出命令,朱高煦有些懵圈,刚刚给了自己护卫,便接着给皇太孙选拔童子军,还这样大张旗鼓!他觉得自己在父皇心中的位置,真的是大不如从前了,还是皇太孙更受父皇喜爱。
没过多久,黄俨便探听到一些消息,把金忠临终前给皇上的建议,偷偷告诉了朱高煦,得知事情起因后,朱高煦的鼻子真的是被气歪了!
你个死金忠,临死了还给本王摆一道!劝说父皇给皇太孙增加童子护卫军也就罢了,竟然还建议让本王及早就藩!太过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金忠去世了,一了百了,他那些话,倒是都进了皇上的心里,朱高煦不想忍也没辙,何况,当务之急,他必须要在父皇下令让他就藩前,想个办法应对才行。
不等他相出什么合适的办法,朱棣那边已经给他想好了新的去处。
这天,朱棣闲暇有空,便宣了朱高煦一起去马场骑射。
在骑射上,朱高煦完美的继承了朱棣的能力,父子两人几番较量都不相上下,速度、力量、准确,朱高煦每一样都做的很好,最后一箭射出,两人也都是正中靶心。
两人收住马缰,走到一处,朱棣很是高兴的拍着朱高煦的肩膀说:“你这骑射的水准越来越精进了。”
“多谢父皇赞誉,这多亏了父皇教导的好。”
朱高煦谦虚,朱棣当然更觉的欣慰,两人下了马,有人上前牵走了马,父子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来到马场边的小殿中休息。
殿中早已备好了茶水点心,喝了一杯茶水后,朱棣似是早有准备的对朱高煦说:“之前,朕说把你封到云南,后来想想也确实太远了。”
听父皇这样说,朱高煦一愣,但是根据之前黄俨密报给他的消息,他还不会高兴到以为父皇这是决定收回成命,他很清楚,父皇既然说起了这茬,很明显是在为后面要说的话做准备。
果然,朱棣接着继续说:“你既然不想去云南,就去山东吧。”
“父皇要把儿臣赶出京师么?”
听出朱高煦言语间的不满,朱棣面色淡了点:“怎么能是‘赶’呢?这藩王就藩是祖训,朕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去北平了,你十七叔,十六岁就去了大宁。”
那能一样么?那个时候藩王就藩手握兵权,基本都是有自己的藩国领地,要多威风有多威风!现在藩王就藩,什么也没有,无异于是流放!朱高煦愤愤不平的想着,却不敢表现出来,只闷着声没有接话。
朱棣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你都三十多岁了,圻儿(朱高煦嫡子)都已经十几岁了,再留在京师也实在不妥。”
这一点,朱高煦无从反驳,正常情况下,亲王最迟到了弱冠之年,便应当去到藩国,可是朱棣因为是在靖难之后登上帝位,先是在立储一事上有所犹豫,后来为了巩固统治,一方面安抚各藩王,一方面有计划的削藩,再加上与鞑靼、瓦剌之间的纷争不断,早就应该就藩的汉王朱高煦与赵王朱高燧便一直没有就藩。
正好北平需要人镇守,朱棣便让朱高燧暂时留在北平,一方面监理北平都城的营建,为迁都做准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大局安稳。
朱高煦呢,朱棣在确立太子后,本来是想让他就藩云南,可在朱高煦看来这无异于对他的流放,对朱棣软磨硬泡,朱棣实在没办法,也便没有强制他就藩。
也正因为如此,以致他与东宫的关系越加紧张,从他知道金忠的建议后,便明锐的察觉到,这一次,除非有大事发生,否则,他就藩是难免了,因为父皇这次让他去的地方是山东,人杰地灵、物产丰富,距离南京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他没有任何理由再推辞了。
“自古海岱惟青州。”
朱高煦正想着对策,朱棣又开口了:“青州历史深厚,物产富饶,之前你七叔在青州与朕也多有往来,那个地方很是不错,山东一带民风淳朴,好山好水,朕会命人为你修筑汉王府。”
父皇说的合情合理,又好像处处为了自己着想,朱高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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