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皇帝恩准了夏侯潇的请求,“墨国师,宋公子,劳烦你们多多费心,相助寻回八皇子。若你们当真寻回八皇子,朕有重谢。”
墨凌尘扬声道:“皇帝陛下放心,墨某定当竭尽全力。”
最后,东晋皇帝将林家余孽交由夏侯潇全权处置,便散了。
夏侯策也想在自己的府邸宴请三国使臣,不过让夏侯潇抢先了,懊恼不已。
无邪暗暗寻思,妖孽太子做任何事都有目的,宴请三国使臣只怕是鸿门宴吧。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呢?
众人出了乾元殿,墨凌尘抱着无邪疾步而行,心情倍儿爽。
宋公子紧跟在后,无邪觉得又紧张又刺激,好似偷偷摸摸地与旧情人幽会。
夏侯潇追上去,“墨国师请留步。”
天宝气喘吁吁地跟在后头。
墨凌尘恨不得抱着无邪立即飞出金陵城,飞回魏国,可惜,不能如愿。
夏侯潇施展轻功,拦住他的去路,“墨国师急什么?”
无邪无奈地叹气,只怕是不能如愿喽。
“本国师……人有三急嘛……”墨凌尘急匆匆地想越过他,“若太子殿下有事,改日再说。”
“既然墨国师有急事,请先把小公主还给本宫。”
“这是本国师的爱宠。”墨凌尘把她往怀里藏。
“墨国师,君子不夺人所好。”夏侯潇面色寒沉。
“太子殿下,你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只小兽明明是本国师与帝右相的爱宠,你理当还给本国师才是。”墨凌尘据理力争地争辩。
“墨国师说笑了。本宫在东宫静养半年多,绝少踏出东宫一步,这只小兽怎么可能是你与帝右相的兽宠?你想夺人所爱,也该编一些让人信服的话吧。”
“这只小兽就是本国师的爱宠!”
“太子殿下,墨国师是贵宾,而且魏国使臣还要帮我们寻找八皇弟。太子殿下何不把这只小兽赠予墨国师,就当作是对他们的酬谢。如此也能彰显咱们大晋的储君心胸宽广。”夏侯策大方道,其实是抓住夏侯潇的小尾巴使劲地踩。
“三殿下所言极是。”墨凌尘顺着话头道,“太子殿下,三殿下觉悟高,您应当学学。”
无邪偷乐,三皇子真是神助攻呐。
夏侯潇满面阴霾,不搭理夏侯策,寒沉道:“墨国师,把它还给本宫!”
宋公子出其不意地夺了无邪,把她递给夏侯潇。
夏侯潇立即抱过来,死死地抱住。
无邪一脸懵逼,宋公子为什么这么做?
墨国师救她,宋公子却来拆台?
宋公子是帝卿绝呀,他怎么可能把她拱手送给仇敌夏侯潇?
她失望地盯着宋公子,一双红眸闪着泪花,盈盈楚楚,好不伤心。
你不救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阻止墨国师救我?
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干什么?”
墨凌尘气急败坏,直接一脚踹过去。
宋公子轻而易举地闪到一旁,“君子不夺人所好。”
说罢,他扬长而去。
墨凌尘大骂特骂,一路骂到驿馆。
无邪被夏侯潇带回东宫,恨死宋公子了。
原本,她笃定宋公子便是帝卿绝所扮,现在,她无法确定了。
……
这夜,东宫大摆酒宴宴请三国使臣。
偌大的大殿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舞伎跳着柔美、缤纷的舞,宾主言笑晏晏。
六皇子夏侯靖也在,端着酒樽轮着一圈敬酒,喝了不少。
无邪被天宝抱着,待在夏侯潇一旁,哪里也去不了,郁闷死了。
她哀怨地瞪着宋公子,他却饶有兴致地赏舞饮酒,全然无视她的存在,她更是生气。
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无论他是宋公子还是帝卿绝,她都恨死了!
墨凌尘时不时地朝她微笑,举杯示意,似在安慰她: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火坑的。
“明日剑术比试,诸位都准备好了吗?”夏侯靖举起酒樽,扬声道,“预祝诸位在明日的比试中独领风骚,取得好成绩。”
“六殿下,若我大越国独领风骚,那晋国岂不是要败了?”南越国太子哈哈大笑。
“六皇弟说的是场面话。本宫知道诸位在明日的比试里定会竭尽全力,其实只要尽力了,是胜是负,又有什么关系呢?”夏侯潇忽然转向宋公子,“宋公子,你以为呢?”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宋公子道,“四国峰会本就是为了促进四国邦交,胜负乃兵家常事,输赢轮流转,只要尽力了,便没有遗憾。”
“不知宋公子明日是否参加比试?”睿王别有深意地问。
“宋公子武艺高强,若参与比试,剑术比试会更加精彩纷呈。”南越国太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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