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知道这种情况之下应该怎么做,并且对方还真的帮到了他,而如今兜里颇丰的他自然是不在乎这一点钱。
这样的行为自然是让小厮更是诧异不已,没想到被鄙夷做薛家废物的薛寒居然会如此大方,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流传的薛家试炼的事情,他不禁在心中道,难不成薛寒真的是被薛家重新看重了不成。
当下赶紧是受宠若惊地把薛寒的赏钱收下。
薛寒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一些行为就改变了对方对自己的看法。
离开岳然酒楼,薛寒边走边开启着苏轻易留给他的信封,信封的表面同样是普通得很,但里面的信纸依然是那么精致,而那字迹同样是无比清秀。
难不成苏轻易身边还跟着自己的妹妹不成?最终嘀咕着的薛寒随即把注意力放到信的内容上。
“薛寒哥,真不好意思,由于有事,我没办法陪你去取宝了。虽然听我雷叔说,那几名山贼都被人莫名其妙的干掉了,也就是说你去取宝时应该不会碰上什么人。不过遗址处或许会有些机关等东西,所以我提醒你一下,用黑庭草的汁液把整张地图弄湿,然后你就能看到图中标明的一些机关等东西了。”
居然有这样的事情,薛寒不由得有些傻了眼了,的确,如果不是苏轻易提及,他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东西。
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轻易,口中念叨着的薛寒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了信纸上。
“薛寒哥哥,虽然我知道你心中想着的是什么,不过,我只是想说,你能给我一次机会么。咳、咳,薛寒哥哥,轻语这句话不过是胡乱说出口罢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好了,我就写这么多了,最后希望你能安然取到宝物。嗯,最后再说一句话,我本名叫苏轻语,并不是苏轻易,先前不过是安全起见,希望你不要见怪啊。”
落款是苏轻语。
反复看着后面这句话,薛寒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念头,这明显是女孩子的语气啊。
“苏轻语,轻语。”念叨着这个名字,薛寒猛然转过头再一次朝着岳然酒楼走去。
“薛公子,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什么事吗?”那小厮看着重新走回来的薛寒不由奇怪道。
“你告诉我,昨天那个人是一个人来的吗,她是女孩子吗?”薛寒脸上表情显得很怪异地道。
那小厮愕然道,“是啊,是一个人来的,而且是女孩子,很漂亮的女孩子。”
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薛寒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居然真是这样。”听着小厮的回答,薛寒懊恼得拍着自己的大腿,“真是的,这么明显的事情我居然看不出来。”
的确,回想和苏轻语相处时的种种情形,再那么一推敲,薛寒很容易就搞明白了,对方根本就是女扮男装。
薛寒很想回到紫金商行问一下苏轻语的情况,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他一直把苏轻语当做男孩子看待,如今身份一转换,再想想苏轻语信中的话,他还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对方。
胡思乱想那么一会之后,薛寒却是猛然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说罢便离开了岳然酒楼,留下了有些目瞪口呆的那名小厮。
回到家之后薛寒便立即找来黑庭草按着苏轻语说的做起来,黑庭草是一种跟寻常野草没多大差别的野草,同样是长着四五张青翠欲滴的狭长的叶子,唯一不同的是根部和枝干的颜色黑得发亮,而所取的汁液正是来自于黑庭草的这两个部分。
这黑庭草还很普遍,在山上找那么一会儿就很容易找得到,所以薛寒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么一棵。
找回来之后薛寒便把它的几张狭长的叶子摘掉,然后把枝干和根部拧成几段放在一个石碗里,之后再找来一根铁棍研磨起这些东西来。
虽然这黑庭草的枝干和根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水分,但出乎薛寒意料的是,在研磨一阵子之后这些枝干和根部居然慢慢开始渗出一些黑色的汁液来。
而随着薛寒研磨的时间的增加,这些汁液依旧在增加着。
看着汁液足够自己涂在地图上之后薛寒才停止了研磨,并把石碗中的残渣拿出丢掉。
接下来要做的是便是把这些汁液涂在地图上了,尽管照苏轻语的话说来,这些汁液能让地图中隐藏的东西显示出来,但由于担心意外再加上薛寒并不知道涂多少量才合适,所以薛寒并没有立即把汁液全部涂在地图上,而是先拿起地图上的一处空白地方做起实验来。
一滴汁液很快被滴在地图上并很快被薛寒涂抹开来。
而薛寒的神色也是随着汁液的扩散变得凝重起来,到底能不能显示隐藏的东西就看这接下来的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