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等他们长大了,我就教他们武功,刀剑、长鞭、暗器,都得会使才行。”
“得得得。”蓁蓁摆手,忙是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无奈道:“这些舞刀弄枪的玩意儿,你还是留给你的孩子吧。”
听到这话,萧菀的脸,竟是莫名的红了。
“什么什么孩子......”萧菀低着头嘀咕,然后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朝着大宝眨眼又轻笑,道:“婶婶还是最疼大宝了,团团不乖,我一抱他就哭,还是大宝好。”
于是萧菀伸手去抱大宝――
大宝原本还是骨溜着一双黑溜溜的眸子看她,可忽然间不知瞧见了什么,萧菀的手一伸过来,他就张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萧菀的脸瞬间就黑了。
才刚刚夸了他一句,就和团团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难道真的要自家的孩子.......才能待见她吗?
萧菀皱着眉头,有些苦恼,而后,便认真思考起了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蓁蓁看着,在一旁偷笑,然后暗暗的凑到一边,给大宝竖了个大拇指。
......
入秋,风起,谢府的第三桩婚事,又热热闹闹的渲染了整个临阳城。
人人都道,谢家三公子同萧小郡主,郎才女貌,壁人一对。
而此时花轿里这个,坐在金丝镶绣的红色软垫上,却是坐立不安,听着外边的喇叭唢呐声,一阵阵不绝于耳,心里边的烦躁,却是更甚。
她从出门开始,坐上花轿,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它就跟小船似的,慢悠悠的晃来晃去,还不如骑马来的舒爽,头上这个大红锦布,弄的她憋闷的慌。
明明从瑞王府到将军府,就那么点的路程,就算走路也早该到了,怎的还在路上晃?
萧菀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掀起头上的盖头,然后侧身过去,掀了窗帘,出声问道:“到底还要多久?”
喜婆在旁边跟着,一见这窗帘子被掀开,忙着急上前,道:“郡主这使不得,盖头不能掀,不然可不吉利。”
“我问你还有多久?”萧菀不理会她的话,冷着脸,着重了语气再次问道。
“这急不得,从王府出来,得绕上临阳城一圈才行,如今,还剩下一半的路程呢。”
一半的路程......
萧菀差点给吓晕过去。
这边她还呆怔着,喜婆已经忙把盖头给她扯了下来盖着,然后又顺手,将窗帘子也放了下来。
而此时萧菀一手摸上腰间的长鞭,咬着牙,面露狠色,心里暗暗的想,如果可以,她真想现在冲出去,把这些抬轿子的人先都打上一顿再说。
谁让他们绕那么远的!
......
府邸里这么热闹,大宝和小宝似乎也被这喜庆所感染了,两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还一直咧着嘴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蓁蓁去抱了小宝,然后让七弦抱了大宝,想着趁今日热闹,也带着他们两个去府里边走走。
谢南瑾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复职,因着皇帝体恤,平常还算清闲,每日晨起,能在床上和妻子腻歪一番,晚上,也能赶在晚饭前回来,甚至有时候,一整个上下午都是待在家里的。
刚开始蓁蓁还有些担心,怕他是被皇上冷落了,可是时间久了,再细细一想,忽然便觉得,这样的景况,未必就不是好的。
他有官职爵位在身,身份仍在,可天下太平,不必沙场浴血,冒着性命厮杀,想来,也是一种另样的幸运。
抱着人没走多远,蓁蓁就碰上了同样出来透气的戚嫮儿和团团。
戚嫮儿的气色,已然是红润光泽,与之以前,天壤之别,从那满脸的笑容里,显而易见的是快要溢出来的幸福,怀里的团团长胖了不少,同自家娘亲一样,神采奕奕的。
“谢南骐竟然不在......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蓁蓁走上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戚嫮儿一眼,打趣说道。
要知道,自从谢南骐这厮变成忠犬狗腿子之后,时时刻刻都能在戚嫮儿身边看见他,就怕媳妇儿出什么事,真是一刻儿都不带离开的。
“他自然同大哥一起去前院招待宾客了。”戚嫮儿晓得蓁蓁是在同她说笑,低头笑了笑,还是回答了。
谢南骐最近也跟着大哥在军营里做事,话说自此他再也不吊儿郎当了以后,办起公事来都像模像样了,让谢南瑾和老夫人是刮目相看,谢南瑾还同她说,早知道娶个媳妇儿就能浪子回头,当初就不费力打他那么多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