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紧紧锢住,精壮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一般,让人完全挣脱不得,唇齿的纠缠还在越加的深入,一双大手,很是不安分的游走了起来。
蓁蓁本就只穿了一身单衣,方才从木槿院过来,是披了大麾的,进屋后就将大麾搁在一旁了,这猛然浸了水,衣裳自是湿透了的,两团滚圆丰盈的雪白,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呈现在谢南瑾面前。
一时气血贲张,只想将怀中的人按住,大肆征伐掠夺一番。
粗糙的指腹按在瓷白的皮肤上,蓁蓁是觉着有些微微发疼的,但随即,便是痒痒麻麻的感觉传来,麻的她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顺着水就不自禁的往下滑,她伸手,便抱住了谢南瑾的脖子。
谢南瑾眼底笑意更甚。
软软的身子仿若无骨般依在身上,滑腻的好似不抱稳就会随时滑掉一样,他吻了吻唇,又顺着脖颈,往下。
蓁蓁感觉到身下有硬硬的东西抵着,正抵在令人羞耻的地方,霎时间脸红的厉害,推了推谢南瑾,摇头道:“大哥。”
她的衣裳已经湿透,谢南瑾在沐浴自是一丝不着,此番这般,便像是什么衣料都没有一般。
谢南瑾顿了动作,轻“嗯”了一声。
蓁蓁红着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南瑾抱着她的腰,弯唇笑了笑,停下动作来,哑着声音问道:“身子不舒服?”
什么舒不舒服的,被这么抵着,当然不舒服了。
“可大哥不舒服。”谢南瑾轻笑着,然后握住她的手,顺着就往下带,蓁蓁一时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碰到了一个硬硬的,火热的物什。
她一愣,刚要收手回来,却被牢牢按住了。
......
谢南瑾还是晓得有理智的。
他给蓁蓁擦干了身子,瞧着这屋子里没有衣裳换,也只能给她穿了他的中衣,然后抱着去了榻上。
蓁蓁的脸红的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可是这一双手才更是疼痛难忍,本是娇嫩嫩的皮肤,硬生生给那么大的物件上磨了那么久,酸痛不说,还蹭的红肿。
谢南瑾走出屋去,吩咐庆俞去木槿院,让七弦准备一身衣裳过来,随即没再说什么,关上了门。
屋里的地龙燃的很旺,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蓁蓁却还是扯了被子过来盖上。
她穿着大哥的衣裳,宽大的很,空漏漏的连肚兜小衣都没有,露在外边,跟什么都没穿一样。
所以这才拿了唯一能遮身的被子过来。
“冷?”谢南瑾见她盖了被子,只道是她觉得冷,便想着唤人进来,将屋里的地龙再燃大些。
“不冷。”蓁蓁可不想让旁人进来看见她这个样子,便连连摇头。
谢南瑾在榻边坐下,吻了吻她的唇,道:“先休息会儿,待会儿七弦就拿衣服过来了。”
一听七弦会拿衣服过来,蓁蓁好不容易缓点神的脸又红了红,这厢可让底下那些丫鬟怎么想......真是恨不得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
谢南瑾的手上拿了个青丝缠枝小瓶子,掀开被子的一角,正好露出一双莹莹玉腿,脚趾头圆润珠白,修剪的很好,泛着粉粉嫩嫩的光泽,可在这细腻之下,脚板却是有道道划痕,虽不算严重,但映着白皙的皮肤,看着也令人心疼。
这是她之前在山林里逃跑的时候,不下心弄丢了绣鞋才弄伤的。
只是一些小擦伤,没什么大碍,就是看着扎眼些了而已。
谢南瑾打开玉瓷瓶子,用手指沾了些玉膏,轻轻的涂在了蓁蓁的双脚受伤处。
粗砺的指腹猛然碰到脚心处,蓁蓁下意识的把脚往回缩,接着“咯咯”的就笑了起来。
她最怕痒了。
谢南瑾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腕,按着,将药给涂完了。
蓁蓁还在笑,尚未缓过来。
“这几日还是先不要走路了,待伤好了再说。”谢南瑾将玉瓷瓶子盖上盖,随意的扔到了一旁的小几上。
“其实没事的,不是很疼。”蓁蓁摇头,看着自己脚上的伤,忽得又想起了那日逃跑时的情景,想想都一阵后怕,抬头问谢南瑾道:“我平日里,却未曾与人结过怨,谁会这般恶毒,对我下狠手?”
“三弟已经去查了。”谢南瑾眸中闪过一抹狠厉,道:“到时候,任你处置。”
蓁蓁自然是想给自己报仇的。
毕竟她平白无故的受了那么多苦,还差一点就丢了性命,若晓得了是谁做的,那必定是要还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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