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堡,但希望周大人明白,若敌人攻克了
这座战堡,再攻克了西北关,那大越就真的岌岌可危了!”周颐手里拿着望远镜,将前方的敌情看得清清楚楚,闻言眉毛都没动一下,只道“难道现在就不是岌岌可危了吗,韩将军您的办法难道就是拿无数将士的命去填吗,恕我直
言,如将军这般打法,就算我大越有亿兆黎民,也不够将军如此拿去填命的!”
韩将军愤然道:“那这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们文官无度的贪婪,若非如此的话,我又怎会除此下策!”
韩将军本以为周颐还会和他争论,但谁知周颐只是点了点头:“不错,您说得对,现在大敌当前,这些以后可以再争论,为今之计是打退敌人的进攻。”
“怎么打退?”昨晚上周颐只说了今天不要派人出堡去抵挡,其他的什么战术都没说,韩将军和马将军都认为周颐是想死守战堡。
但韩将军却认为此法太过幼稚天真,战堡并不结实,敌军来冲锋,可能用不了一天就会将这座战堡踏平,不然他为何会不惜用将士当肉盾,也要死死的阻挡?
“来了!”韩将军还欲再说话,却见周颐将手一挥,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
整座战堡前一马平川,大羌的军队在距离战堡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率队前来的大羌将领有些猜疑,怎么今天那些大越人都不出堡了?
注意这场战争的可不仅仅是大羌和大越交战双方。
戎族负责进攻西北关西面,但因为周颐一番话,他们虽然将阵势拉起来了,却并没怎么进攻。
但随着交战十来天,看到大越在大羌的铁蹄下如此不堪一击,戎族心里便蠢蠢欲动了。大越如此不经打,就算他们出兵,也损失不了多少吧,打败大越仿佛轻而易举,能够不费多少力气就攻入中原大国,占领他们繁华的地界,戎族见此情况心里再也忍耐不
住了,今天是他们决定观察的最后一天,若大越战力还是如此,那他们就要开始全面进攻了。
戎族派来的观望的人在战场外远远看着。而另一边,狄夷也派了人来悄悄观察战场上的形势,无论大越再怎么说的天花烂坠,但战场上终究还是看的实力,如果大越真的这么不堪一击,那之前大越使者说的什么
大越可以轻易打败他们狄夷就是笑话,繁华的大越唾手可得,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有什么可犹疑的,大越自己像筛子一样,不用戳就是破的,那就别怪他们落井下石了。
大羌将领有些犹疑,之前交战的时候,大越都会拼死抵抗,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连战堡都不出了?难道是有什么阴谋?
西北关外,即便是四月,但也吹着冷冷的风,让萧条的关外更显几分肃穆。
中间是大羌无数的骑兵军队在与战堡内的大越人对峙,两边个的稍远的地方就是戎族和狄夷在观望。
“沙沙沙……”西北关外风卷着黄沙,似乎要刮走这战争爆发前的宁静。
周颐站在战堡上,一派肃穆的盯着前方的大羌。
大羌人最先忍不住,派人阵前喊话。
“怎么,你们大越人打不过我们大羌,就开始当缩头乌龟了吗?告诉你们,躲起来是没有用的,就算你们躲回娘胎里,我们照样要打你们,啊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哦……”阵前喊话也是提高己方气势,打击对方军心的一种方法,大羌人刚一喊完,后面的大羌人便跟着发出震天的呼喝声,这声音在一望无际的关外平原上,
以排山倒海之势而来。戎族人隔着老远,看着战场的情况,来观察这场战事的也是戎族的一位将领,他看着大羌那无敌的气势,虽然与大羌现在是联盟关系,但因为周颐那一番话,他们反倒对
大羌有了很深的戒备,见此情形,脸色一点都不轻松。
“我们戎族比起大羌来说,差距还是太大了。”
他又看了看大越的战堡,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大越的战力怎么下降的这么快,若还是这样,那攻克西北关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的属下有些疑惑:“首领,将大越打败了不是好事吗”
首领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下方大羌还在肆意叫骂侮辱。周颐看着前方的大羌敌军,伸直胳膊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