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羔,像极,像极,咳咳…”林笑天听唐飞一句话,连老子儿子一块骂了,说的极妙,心中爽快,瞬时大笑,可身上伤势太重,说罢便呕出一口鲜血。
唐战一听,顿时暴怒,少年从军,摸爬滚打,冲锋陷阵,夺城掠寨,何等威风,现在更是贵为帝国先锋将军,统兵一万余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时听过这般低俗的喝骂?
随之一抖朴刀,直指唐飞,怒喝道,“唐飞,废话不必多说,你出自唐家,我也念及亲情,不愿杀你,还不束手就擒?”
“嚎~嚎~嚎~”周边军士随着齐声呼喝,手中长毛随之敲击地面,整齐划一,丝毫不紊。
唐飞四人只感脚下一片震荡,只这气势,一看便是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一支部队…
但唐飞却是不屑冷笑,左手背后,轻轻一吻右手戒指。
鄙夷说道,“受了皇命,须要活捉于我,却被你说成心地仁慈,重情重义了?呵呵,看来却是我说错了,你可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起你老子犹有过之啊,真真是虚伪至极,无耻至极……”
唐战脸色铁青,一嘞缰绳,怒喝道,“你勾结妖邪,残害正道,杀兄骂祖,禽兽不如,我良言相劝,不愿伤你姓命,却被你这卑鄙小人恶言中伤。若不是念及亲情,我定杀你不饶…”
唐飞一听,顿时火起,脸色一拉,冷冷道,“妖邪?正道?和老子有甚么关系?杀兄骂祖?哈哈,我自认不敢,老子所收姓命,皆都该死。说老子残害正道?你也配?你等身为帝[***]将,为了隐匿埋伏于我,竟肆意残杀平民,以为换身行头,便无人认得出吗?哈哈,谁是邪?谁是正?你可敢再理论理论?”说罢,唐飞已经双手背后,暗暗兜出数十枚暗器。
身后三个伙伴刚才一直呆在小屋,却不知有百姓遭到残害之事,此刻听到唐飞如此一说,顿时暴怒。
宝儿一咬银牙,缓缓立起,双手插入背后锦袋之中,眼神肃杀,随时准备动手。
林笑天挣扎坐起,却连连吐血,眼神之中尽是疯狂,望向周边士兵,左手已按于丹田,其意还不明了?即便是死,也要再拉两个垫背的。
蒙面女子亦是立起,但她却并非是因为什么残害百姓,滥杀无辜,这和她没有一毫干系,让她愤怒的是这唐战满口假仁假义,自命不凡,更数次辱骂自己宗门,已经将她惹怒,左手粉拳紧握,右手已探回衣袖,其中散发出一点碧光…
唐战一听,顿时心惊,一嘞缰绳,三息做不出声,急急走近鲁达,小声埋怨道,“鲁哥,手脚怎地如此不利索?竟被这小贼发现了尸首?此事若是传开,你我声败名列啊…这可如何是好…”
鲁达亦是心虚,寻思一番,贴近唐战,轻声道,“陛下只说活捉此贼,待会捉了他,立马废了五官四肢,他又如何去说?带完事之后,一把大火将此处烧个干净,谁人会知?其他三人直接做了便是……”
唐战一听,顿时翘起嘴角,冷笑点头,说道,“鲁哥所言极是,你那些手下都已战死,我带来之人并未参与此事,自是不知,正可做到天衣无缝,不过我那三个兄弟…”
说到这里,唐战望向身边还在不停抽搐的唐冉,唐海,唐明三人,眼神之中竟露出一丝杀意。
鲁达随之望去,轻轻摇头,说道,“不必,这三个兄弟与你我同乘一船,若是船翻,他们也别想活命,只需给些好处便是…”
唐战连连点头,随之望向唐飞,再次近前,喝道,“无耻恶贼,颠倒黑白,我等乃帝国重将,保疆护国只为这一方百姓,岂会做下此等恶事?定是你这恶贼做下这等勾当,我今曰定要为这些无辜百姓讨个公道…”
说罢,再不敢停留,顿时开出一身正青色玄气,策马直扑唐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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