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唐飞、林笑天二人蹑脚出了院门,一路向东,直出城门。
今曰夜里,乌云遮月,漆黑一片,夜风森寒,两人点一火把,急急而行,约行半个时辰,停了下来。
林笑天一阵哆嗦,只感阴风阵阵,夜风吹着哨子,寒毛卓竖,一阵后悔,开口骂道,“你大爷的,你来这墓地闹啥啊?你想盗墓偷宝不成?”
两人正是来至城东‘太原侯’陵园,只见周边许丈之高的白漆高墙,陵园门口无数守卫,来回巡视,森严至极。
唐飞回首轻喝,“若怕了,走了便是,少在这里鬼嚎…”
林笑天一怒,就要还口,却见唐飞两眼一瞪,脸皮一拉,举起左臂,直指自己面门,顿时心惊,今曰左手中了那麻药,虽是服用了解药,但此刻还是麻痒难耐,却是不想再次尝试,随即冷哼不言。
二人早已熄掉火把,静步靠近墙壁,唐飞右臂一举,‘噌’地一声,射出一枚钩刺,稳稳抓住墙头,一拉林笑天手臂,越了进去。
二人越过围墙,不做停留,一路前行,只见周边一片漆黑,偶尔会有一团绿火瞬闪而逝,空旷无边,寥寥无声,更添几分阴森。
林笑天一路嘀咕,甚是烦人,唐飞举着火把,忍耐不住,猛一回头就要怒骂,可这大半夜的,更是在墓地,他这猛一回头,加上火把一照,顿时把林笑天吓了个七荤八素,屁滚尿流,待转醒之时,又是一阵脏话,说罢,转身便要逃跑。
唐飞冷冷笑道,“当你还有几分胆量,却不想也是个窝囊废,回去罢…”
林笑天一听,顿时火气,他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皇帝老子也得给他下跪磕头叫爷爷,岂会被人说成胆小怕事?
随即抢过唐飞手中火把,朝那墓地中心一人走去,其实林笑天也并非真的害怕,而是觉得晦气。
唐飞在其身后,得意一笑,怪叫一声,‘唔~”
瞬时前方火苗随之一抖,继而又端了起来,继续前行而去。
林笑天正气道,“快点……快点跟上老子,你若害怕,躲在老子身后,跟紧点…”
唐飞哭笑不得,回道,“那你可把老子保护好了…”
这虽是‘太原侯’陵园,却并非只有一墓,他的家族之人,亦是葬于此处,太原侯张东远乃为李唐帝国开国勋臣,位列一品,乃文臣之首,官位只略于宰相。其族人更是代代为官,世世荣华。数月前,张东远之玄孙张栋国病逝,正是葬于此处。
不多时,两人来至墓地中央,这是一座大墓,光那坟头都有朱不凡他家那房屋那么大,唐飞举着火把,在那墓碑上一扫,其上正刻着,‘太原侯张东远之墓…还有大串密密麻麻的小字,基本都是赞颂此人生前的伟绩。
林笑天一见,寻思,‘他娘的,来都来了,就搞大的,多搞些钱财回去买下那‘子月’。想到这里,直接撇下背包,拿起铁锹就要开挖。
唐飞一脚将他踹翻了过去,气愤道,“傻鳖…这等大墓岂是你我二人挖的开的?”
林笑天怒急,今曰被唐飞数次欺负,实在忍耐不住,瞪大了牛眼,怒喝道,“你来墓地不捡大的偷,才是傻鳖……”
唐飞见这货就要撒泼,顿时情急,万一这货大声一吼,门口那些侍卫可有上百人之多,自己二人是插翅难跑,急忙压声道,“再敢呱燥,老子麻了你的嘴…”
林笑天一听,急忙捂住嘴巴,今曰却是被唐飞那麻药吓怕了,岂会自找苦吃,呜呜道,“你娘的…”由于手捂着嘴巴,所以听不清楚,唐飞也不照理,火把一举,环视一周,忽然轻笑道,“找那张栋国的坟头,若你今曰帮了兄弟,我这还不少好东西可以给你耍耍…”
“哦?比那麻药如何?”
“那‘麻仙散’算个鸟,定不让你吃亏……”
不多时,二人找到新坟,正是那张栋国之墓,坟头也算够大,有那张东远坟头的一半大小。
唐飞哼哼一笑,道,“当官的?老子就喜欢搞你们这些王侯大人,艹…开挖…”
林笑天一听,也想早点完事,好离开这晦气的地方,瞬时轮圆了铁锹开始猛刨。唐飞亦是不会看着,也是拿起铁锨开工。
半个时辰功夫,二人自那坟边挖出了一个五米之深的大坑,可却还是未能触及墓室,林笑天一阵恼怒,扔了铁锹,‘哼哧哼哧’坐在坑里直喘气,埋怨道,“早知道你要老子来干这勾当,老子才不来,又晦气又累人,老子不挖了…”
唐飞见他却是累了,也不逼他,自己捡起铁锹,继续挖了开来,可是刚一动手,脚下一松,‘窟嗵嗵~’一声,瞬时周边泥土下限,二人只感失重一般,向下掉去。
“哎呀~老子的腚…”
“再刮燥老子麻了你的嘴…”
“老子…”
也不怪林笑天这般鬼哭狼嚎,只因这墓室却是很深,离地面至少有15米左右,两人自十米处摔了下来,若不是这墓室低端铺了一层厚厚的细沙,怕是早就摔死过去。
墓室很大,足有100平方空间,而且四周都有门洞,似是还有另外墓室,二人所在,正是主室。
唐飞拉起火把,仔细扫视一周,满意点头,回头看向棺木,顿时欣喜,喃喃道,“好东西…”说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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