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音听连灼说完,再在宫里呆不住,去药房翻找出两大包适用的药材,扔给连灼拿着就去华桐宫。她是医生,医治过好几位受孕艰难的女上神,听这些女上神说了太多不
能生育的痛苦,从出嫁的那一刻就背上为丈夫生养孩子的责任。
这种观念与凡人没有区别。
虽不担心君上因为而嫌弃,但担心顾遥知抑郁寡欢,不及时排解,很容易生出心病来。
梵生在殿檐下喝酒,脚边躺着好几个喝空的酒壶,连灼看了就着急,喝酒压根没用,上去跟梵生说话又被晨音拉住,小声跟他说:“不要嚷嚷,遥知八成在殿里。”
“哦,知道了。”
连灼就去挨着梵生坐下:“凌老都跟我讲了。”
“你想说什么?又来眼红我当爹?” “别这么记仇嘛,以后不眼红你还不行吗?”带来的药材拿给梵生,连灼接着说:“你可一定要收着,晨音顶着大肚子找出来的,”然后用秘语说:“让晨音进去看看吧,
晨音着急,不看上一看这股劲儿缓不过来。”
梵生点了头,隔空把殿门打开,示意晨音进去,连灼想去又被梵生摁住:“遥知睡着了,和你说不上话,你还是在殿外呆着。”
“我就远远看一眼。”
“不行。”
“为什么呀?”
“晨音睡觉的时候,我也来远远看一眼,你可愿意?”
“当然不愿意,我的妻怎么能给你看?”
“这不就对了,遥知也是我的妻。”
“可我是遥知的师傅。”
“师徒之间更应该保持男女之别。”
“你个老凤凰,我就不明白了,咱们时常说不上三句话就能扛上,却做了很多很多年朋友,为什么?”
“因为你脸皮厚,赖着跟我做朋友。”
“你!”
“小声一点,吵醒了遥知,我拿针线缝了你的嘴。”
“哼!”
连灼去寝殿门口等,再也不想理老凤凰!
晨音很快就出来了,着急变成无奈,她找不到别的原因能解释顾遥知为什么怀不上孩子。
另外取出一盒安神香,晨音说:“君上,遥知睡的不是很安稳,在殿里熏些安神香吧,别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梵生什么都没有说,施法把安神香收进乾坤境,坐在殿檐下继续喝酒,一仰头便是一壶,更像在自己灌自己酒。
连灼不想管又看不过去,不把老凤凰当朋友,老凤凰也是他小徒弟的夫君。
陪晨音走到华桐宫门口,连灼说:“怪担心的,想在华桐宫多留一会。”
“我也想让你留下。”
“多谢娘子,我保证,绝对不贪一口酒。”
“不怕一身酒气熏着孩子,你想喝少就喝多少,我不勉强你。”
“这可不行,娘子一定要勉强我,要不我会觉得娘子不在乎我,不爱我,不想再跟着我。”
“你说话不过脑子,跟着你迟早被你气死。”
“娘子,不可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晦气了孩子多不好呀。”
“走了,你折回清凉殿,我回宫就差人送解酒药来。”
“是,为夫令命,恭送娘子。”
连灼折回殿檐下,当真一口酒也不喝,就坐在梵生旁边,陪着梵生喝,快喝了完就去牡丹花下给梵生刨一坛。
梵生想醉一场,又怎么也喝不醉:“折回来做什么?还没被我气够?”
“我脸皮厚呗。”
“脸皮厚有脸皮厚的福分,要不你哪里娶得了晨音。”
“对啊,所以我又坐在这里了。”
“以往我烦忧的时候,遥知说去栖渺住,换一下环境就好,这次我想带遥知也去住一段时间。”
“啥时动身?”
“就这两天吧。”
“咱们俩也真是的,你在九重天有仙宫不呆,要去我的仙山,我有仙山不住,偏要在九重天一步都不想离开。”
“我们换换地?晨音是娉然的师傅,我不愿晨音离开九重天,遥知也喜欢栖渺。” “算了吧,别换,栖渺是遥知的师门,对遥知来说意义不一样,所以遥知喜欢,但是你在哪,遥知才会在哪,有没有孩子你们都分不开,而这个九重天,没有你翊天君
坐镇是不行的,想享清闲?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享不了清闲,你也就享不了。”
“嗯,你只是梵生,我只是连灼,除非这个世间没有邪恶,否则我们都不是自己。”
“邪恶是诛不尽的……”
梵生似要说什么,又没有说完,突地站了起来,化成一束红光不见了,连灼赶紧进寝殿里一瞅,果然小徒弟不在。
瑶池畔边,顾遥知飞身落地,打算取回如意的假身,她自己洗炼,有事做,脑子里才不会胡思乱想。 梵生找来瑶池的时候,隔着花枝看见她在给王母怀里的奶娃娃穿小肚兜,然后抱起奶娃娃亲了亲,他探不到奶娃娃的气息,晓得一定是个玩。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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