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遥知后背上有个黑色的印记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看过……”
话未完,梵生腾地怒了,几步杀到连灼面前,拽住连灼的衣领怒问:“你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看到的。”
“看到?哪只眼睛看到的?”
“两只都看到了。”
梵生咬牙:“很好!”
槃魂剑应声入手,化作尖利的匕首状,梵生握紧就往连灼的眼睛扎:“今儿非把你眼珠子剜出来不可!”
“动手呀,我无所谓,你今天把我剜瞎了,遥知明天就找你退婚。”
“你!”梵生横眉怒目,扔开连灼:“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这才把你看清楚,原本你连灼竟然是如此龌龊之人!连女徒弟都要偷窥!” 连灼理理被梵生拽乱的衣裳,老凤凰越气,他心里越痛快,就是要狠狠气一回老凤凰,他还故意跟老凤凰说:“我才不是偷看,有一年盛夏,天太热,遥知冲完凉在屋
里换衣服,正好我去找遥知,就在窗外看见了,遥知瘦是瘦了些,但皮肤真的挺好,又细又白,就越发显得那块黑色印记打眼,至今都没有忘掉。”
梵生气得想把连灼撕,说:“你给我等着,我去找忘川水,你最好给我忘得干干净净。”
“那可不行,还没跟你说那黑色印记是什么的样子的。”
“我不需要现在知道,倒是你必须给我忘了!”
“不,我偏要说给你听,黑色印记四四方方,约有大拇指的指甲盖这么大,”连灼比了比大小说。
梵生半字不想再听,青着脸色甩门而出,这就去找瀚轩拿忘川水。
百里花醉在华桐宫外探脑袋,凑齐了霞珍珠给君上送来,可是麻烦松翁通禀好多回,君上就是不见他,不好意思再麻烦松翁,他就在华桐宫外等待。 瞄见凤尾状的红光从华桐宫落入云头,一定是君上,百里花醉抱好霞珍珠就去追,连灼叫住百里花醉:“别去,老凤凰心情不好,去了会被老凤凰一巴掌把你扇回北海
。”
“我真的有事要见君上。”
“有事也过段时间再来,你心里在惦记什么,本战神清楚,你就听本战神的,速速离去。”
百里花醉舍不得走,执意在宫门口继续等,连灼无奈耸个肩,他得溜了,看方向老凤凰不是去了溟府,而是去往晨音的仙宫,找晨音来收拾他。
果不其然,梵生带着晨音杀回来,晨音云里雾里,君上二话不说,拉上她就走。
“君上,”百里花醉巴巴抱着霞珍珠跑上去,可惜被君上无情拂到边上,正眼都没有瞧他,只对迎出来的松翁说:“连灼呢?”
松翁老老实实回:“上神已经走了。”
“走了?”
“是的,君上刚出华桐宫,上神就走了。”
“……”
该死的家伙!
晨音大概晓得梵生拉她来做什么了,既然连灼跑得比兔子还快,那就没她啥事了,告辞先。
百里花醉厚着脸皮跟进华桐宫:“君上,这是给君上补来的霞珍珠。”
梵生目色锐利一扫,霞珍珠就洒得一地都是,百里花醉又紧张又害怕,赶紧行礼:“君上息怒,小神绝对没有擅进华桐宫的意思,之前一直在宫门外等君上。”
“本君不想见到你,你马上离开。”
“可是可是,女上神她……她……”
“你没听说过本君除了男儿身,还有另外一副模样吗?”
“听说过,君上还有女……” 百里花醉没说完就自行反应过来,一个头两个大,冷汗瞬间爬满后背,扑通跪到在地上:“北海司掌神官百里花醉,跪求君上开恩,冒犯君上乃大不敬之罪,请君上给
小神一个机会,小神这就滚回北海,日后若无君令,再不出现在君上面前。”
梵生冷哼,原本拂袖要走,复又停下脚步,示意百里花醉起身:“本君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要帮本君一个忙。”
“君上只管吩咐。”
“明日把北海流传甚广的求子药送一瓶来本君宫中。”
百里花醉连声应是,心下不由暗思,君上就快和非雪上神完婚了,莫非君上想……
那他得跟君上细细说一说。
百里花醉再揖一礼:“君上,求子药有一定催/情/药效,不宜过量,要不然会伤了非雪上神的身底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以为梵生没听清楚,百里花醉挑重点重复:“求子药是在催/情/药的基础之上炼制的,女子要先情/动才会合。欢,合。欢之后才会有孩子。非雪上神虽然年轻,但过
度缠。绵……”
梵生纠结,打断百里花醉再说下去:“你马上给本君消失!”
他是想拿着求子药去晨音那诬告连灼好么? 连灼看了他的小妮子的后背,还故意说出来气他,他就一定要设法让晨音抽掉连灼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