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生默认:“有劳费心了。”
“君上元神未稳,加上上次去返仙台,十来万年的修为就这样没了,我有心帮君上调养回来,可又帮不上太多。”
“另有一事你能帮上本君。”
“隐瞒吗?”
“嗯。”
“我一向不是多话的神仙,君上放心。”
“多谢了。” 晨音笑笑,和连灼一样笑得无奈,说:“九重天热闹开了,都在议论遥知,以往在他们眼中遥知充其量命好,一株来九重天的太岁,先是做了君上的婢女,后来成了司
战之神的徒弟,帝君的小师妹。”
“然后呢?” “然后就是直到今天,遥知去长生灯续血,犹如一鸣惊人般让他们刮目相看,若说以前是为了巴结,方便买卖东西,或者是为讨好君上而讨好遥知,但今天过后,他们
打从心里的佩服。”
“往后走还会有让他们更佩服的。”
“君上是指遥知随连灼出征踏平蛮荒吗?”
“嗯,这是迟早的事,她会随连灼出征,也会与连灼凯旋归来。”
“怪期待的,不管是现在的连灼,还是曾经的司战之神,他们麾下不乏骁勇善战的勇士,但独独缺少不让须眉的女战将。”
良久,梵生隔着窗户复杂地看了看熟睡的顾遥知,这才说:“本君也在期待着。”
晨音叮嘱按时服药后行礼告退,还得回去听娉然背书,过几天再送药来,梵生回到房间里盘坐榻边调息。
事隔数千年,他终于晓得了她打哪冒出来的,可又忘了看一看她以后的命数,现在想看又已经看不到。
“老凤凰,”连灼在华桐别苑的结界外叫他。
他出去接连灼进来,说:“晨音刚走你就来,有意避开晨音吗?”
“才不是,我以为你要带遥知回九重天养伤,等了又等不见你们俩,猜到有可能在华桐别苑,我有些事想仔细问问你就找来了。”
“想问什么?”
推还回连灼递给他的酒,梵生示意连灼到亭子里坐坐,她醒来之前,他有时间回答连灼的问题,酒就不用喝了。
连灼拿下巴指指他的长发:“怎么变黑了?你不是说这是警醒吗?”
“我的确说过。”
“那由白变黑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警醒对我无用,即便千难万阻我也要和你的小徒弟在一起,这样回答你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有老凤凰这些话,连灼翘起二郎腿痛痛快快喝下口酒,说:“我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赶紧把压箱底的宝贝翻出来给你小徒弟做嫁妆,可别太寒酸,失了当师傅的体面。”
“你们喜筵的酒我管了。”
“别的呢?”
“别的?你还想要什么?”
梵生又一想,说:“算了,除了诛邪剑你没拿得出手的宝贝,就不难为你。” 连灼一百个不服气:“我自是不会委屈遥知,倒是你,娶了我的小徒弟,是不是该依着辈份管我叫声‘师傅’?我也不难为你,这会叫声师傅来听听,成婚那天便免了你
向我敬茶。”
“呵,”梵生冷笑,赏了连灼一记白眼起身就走。
连灼追上梵生:“我还有件事没问你。”
梵生不理。
“事关我小徒弟女儿家的清白。”
“哦?有谁冒犯她?”
“就是你啊,我问你,遥知的伤都包扎好了吧,是你包扎的吗?你有没有看不该看的,摸不该摸的??”
“无聊!”
“我小徒弟冰清玉洁,没成亲之前你别乱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可痒痒了,若非我小徒弟重伤,早把人家吃干抹尽。” 梵生半句不想再听,控风把连灼扔出华桐别苑,百里花醉的宫里有好几位不错的女医,他特意叫来给她包扎伤口,他可以指天发誓从头到尾都在房外等着,没有乱看
一眼。
还想让他叫声师傅听听?呵!别说太阳从西边出来,就算太阳和月亮一起出来那也不可能! 顾遥知一觉睡了三四天,醒来后吃完药接着又睡了三四天,见她睡得那么沉,梵生不忍心叫醒按晨音的叮嘱一天吃三回药,她身上的伤也就好得慢了些,半个月过去
都还生活不能自理。
“如意你在吗?”
这会儿梵生给她拿吃的去了,房里就她一人,呼叫如意陪她说会话,为止特意让梵生解了结界,以方便‘小鬼’出去玩理由,只留下阻挡海水的法阵。
如意情绪低落,老半天才回。
【如意在。】
“还在为梵生那天的话伤心呀?”
【嗯嗯,九霄琉璃不喜欢我。】
“等以后你实体化了,跟他卖萌撒娇,从陌生到熟悉,时间一久就会喜欢宝贝儿。”
【可是九霄琉璃晓得如意,还和如意说过话,宿主飞升上仙时困在愿梦之噬出不来,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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