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庆平一愣,眼珠子转了转,便说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反击了。”
“反击?你说怎么个反击法?”
这可把方庆平难倒了。他也知道要反击,可是,怎么反击?
这段时间他光顾着该怎么应付司徒晟了,其他的压根就没有好好想过。
而且,他说这话的意思其实也是叫方老夫人出主意。
方老夫人冷哼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失望。
她就生了方庆平一个儿子,可是这个儿子并没有继承她的聪明与智慧,笨得很。而孙子辈中,除了老二,其他的不说也罢。
看着自己母亲那失望的眼神,方庆平无比难受。他的手握紧了拳头,又慢慢地放开。
低下了头,过一会儿又抬起头,说道,“妈,我的意思就是既然司徒晟已经对我们家的产业发难了,那我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反击回去。
他司徒家的产业更多,我就不相信每一家公司都干干净净的,总能找出一些漏洞,然后我们再……”
方老夫人直接闭了眼睛,根本就没有听方庆平在说话。
方庆平难受的同时又觉得难堪,母亲这样子,还不就是看不起自己吗?
可是他觉得自己的方法没有错呀,司徒晟既然敢打商战,他们方家为什么不敢应战呢?
方家又不会比司徒家差,怎么就不打不过司徒家了呢?
“妈,我觉得这个建议可行,真的!”
方老夫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冷笑一声,“庆平,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结果?我问你,我们方家跟司徒家一样,在政界有着盘根错节的势力吗?方家有人从政吗?”
方庆平瞪大着眼睛看方老夫人,政界有没有人,有什么关系吗?“司徒晟一开始就抓住了我们的把柄,而且证据确凿,他想弄垮我们的产业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且,我们方家这些明面上的产业本来就只是小头,大头是那些……你这样
怎么跟司徒晟拼?打商战又有什么用?”“你要跟司徒家族打商战,首先要有资金,这个不用担心;其次要政界有人,比如工商、质检、法院等等,可是我们有吗?再次,你知道司徒家的有哪些企业做了违法犯罪
的事情吗?”
方庆平摇摇头,仔细一想,这些确实是没有呀!他才恍然大悟,他们确实没有什么资格跟司徒晟打商战。即使是打了,还是失败的下场!
方老夫人又闭上了眼睛,“不过就是一点小事而已,你慌什么慌!方家那些产业没了就没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将损失降低到最小。”
可方庆平还是有些不甘,“难道我们就放过司徒晟?”
方老夫人没有出声。
………
自从和冷逸寒又一次不欢而散之后,陈婉突然间发现冷逸寒对自己的管束放松了,比如,除了别墅之外,她可以自由出去了。
当然,这个所谓的“自由”也是相对的,她要出去的话前前后后至少会跟五个保镖,两女三男,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其实不过是对她监视罢了。
然后那些保镖们就会将她的一举一动都上报给冷逸寒。
陈婉没什么高兴或者是不高兴,不过,肯定是比自己一个人被关别墅里好。
今天趁着天晴,陈婉想去商场买衣服。
现在冬天慢慢过去,气温渐渐回升,春天的脚步也来了。
陈婉春天的衣服并没有多少,所以打算先去买几件,省得到时候连衣服都没有。
她去的是国贸,每一间店里的衣服都认真地试穿着,觉得好看的就买下来,不用考虑钱的问题,反正,冷逸寒给了她一张卡。
而另一边,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子盯着陈婉一直看,好像在确认什么。
中年妇女说道,“那是陈婉吗?看背影好像呀!”
年轻女子也认真地看了许久,说道,“妈,我看八成是。”
中年妇女一听无比欣喜,“你确定?真的是陈婉?”
“肯定是!”
中年妇妇赶紧扔下想试穿的衣服,高兴地拉起年轻女子说道,“走,过去看看。”
陈婉刚好甩开了那五个保镖,支使他们去做其他事情了,心情正愉快地走在路上。突然间背后传来了一道欣喜地喊叫声,“陈婉!”
陈婉一听到这声音就情不自禁地回过头,看到中年妇女的那一刻,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心情无比复杂。
有气,有怒,有恼,有伤心,有痛苦,更多的是绝望和悲哀。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冲上去问那个名义上是她亲生母亲的女人,为什么当初要将她卖到那种地方?
她还想问母亲,你伤心吗?你痛苦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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