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浴室,将妻子放下,让她依附自己而立,空出手去放水,待满方才开始褪去她的衣物。
衣物都好脱,三两下。
可妻子肌肤莹润,如上等美玉,触手皆是细腻滑嫩,视线里是妻子身无寸缕,霍慬琛面色平静,呼吸却在瞬间加快,眸光更是凝滞浓稠如墨。
进屋前霍慬琛本不想放过她,可待上床她第一次睡得如此深沉却又不忍滋扰,脑海里那一点“算了”还未完全形成,替妻子洗澡便将它打回原形。
顺从内心意愿,只需俯身便可亲吻妻子粉唇。
那唇落下,不如先前车内浅尝辄止,这一次狂热霸道。
双双落入浴缸内,长裤沾湿,却不顾及…
体内大火燃烧,这火来得急来的猛,唯有眼前之人才能熄灭这熊熊大火……前戏充足,不伤害之下猝然合二为一……水眸紧闭之人因为这突然占有微掀眼睑,视线模糊内心却清明,双臂揽住,初有不适,却在他极富技巧之下,身心绽放,身姿摇曳,侵入水中如拂柳生资,入目皆是美不胜收。
妻子无心迎合,却是最强催-情-剂,体内野马再无缰绳可控,任凭本来将彼此拉入曼妙天堂,自此不愿清醒。
慕槿歌醒来时正式关键时刻,霍慬琛动作间,触及妻子眉眼半阖,有轻柔的吻落在双目之上,“醒呢?”
浅睡让慕槿歌找回了片刻的意识,混沌的脑袋也在狂潮下渐渐捋清思路,然这份清醒并未持续多久,慕槿歌便再次被身上之人拉入更大更深的漩涡……
过了许久,当一切结束归于平静,慕槿歌是累得抬手都不愿。
再看魇足的某人,眉清目郎,嘴角有花朵半开。
抽出浴巾,先将自己身上擦拭干净,方才将她从水里捞起,直接裹上干净浴巾抱出浴室。
慕槿歌这会是真醒了,脑海意识清楚,当霍慬琛将她放在床上伸手要扯去裹身浴巾时被她抬手拦住,“我累了。”言语委屈可怜。
霍慬琛轻挑俊眉,抬手覆上她精致的眉眼:“知道今天你撩拨我多少次吗?”
“没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实在是他这样说脑海里全然半无印象。
这人向来恶劣,谁知道是不是是他“恶人先告状”。
不承认?
霍慬琛今晚心情也不错,手大力的扯去妻子的裹身浴巾,见她快速藏于被下,也不急着撷取他的果实,倒是耐心十足的开口,“今天八点,在老师家中用餐,你一人饮了两瓶红酒……”
霍慬琛这是在回忆,替妻子回忆她醉酒之后所做的坏事。
慕槿歌扯扯被子,将自己盖严实了,就怕被他给有机可乘了。
不是不愿,而是太累。
“席间酒醉,当场强吻。”
他言语轻柔,点点回忆,却让慕槿歌陡然瞪大了双眸。
强吻!
怎么可能?
“如若不信,你可以明日打电话给老师与师母,他们是见证人了!”似是瞧出她的质疑,霍慬琛道得漫不经心。
慕槿歌却听得“惊心动魄”。
她当着老师和师母的面强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