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神医,我兄弟的伤势怎么样。”温言所在的豪华石洞内,此刻正有一名白发老者正为林执事细心把脉,
只见这名白发老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沉思低语,似乎在为某个问題困饶着,此时,他听得温言的询问声,并未马上出声回答,而是站起來來回不停的踱步,过了半晌,他才皱着雪白长眉朝温言问道:“你确定林执事身上真的中了剧毒。”
温言肯定的点点头,然后十分不解道:“高神医,您老这是何意,我兄弟要不是中了剧毒,我怎敢劳烦您的大驾。”
“高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啊,我还不想死。”林执事急忙在一声央求着,他还以为高神医不肯相救了,
高神医摆了摆手,低声说道:“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老夫并不是不想救治林执事,只是老夫察探了半天也不曾在林执事身上找到任何中毒的迹象,若不是看你们着急哀求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们拿此事戏弄老夫呢。”
“什么,林老弟身上沒有中毒迹象,高神医您沒有看错吧。”温言听了十分惊讶,
而林执事同样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高神医所说的话,要知道当曰楚阳亲口承认沒有他的解药,他只能坐着等死,
“老夫行医半生,如果连这点小毛病都诊断不出來,哪还有脸在大陆上行医。”高神医甩了甩衣袖似乎非常不满温言和林执事对他的质疑,
温言见状连忙赔礼道歉,道:“高神医您息怒,我实在是太紧[***]执事的伤事了,刚才多有冒犯还请您老见谅,还麻烦神医您再为我兄弟诊断一下,看看我兄弟是否真的沒有中毒。”
“诊断就不必了。”高神医摆了摆手,道:“你们不是说月圆之夜,这剧毒就会发作吗,等到了了那个时候自然就明白了,现在再怎么诊治也是检查不出结果,先这样吧,待月圆之夜,老夫还会再过來一趟的。”
温言一听觉得高神医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于是急忙拱手感谢道:“高神医,那就麻烦您了。”
“您慢走。”
送走高神医之后,温言转身回到房间,然后对林执事摊了摊手无奈的道:“林老弟,看來只能照神医所说等到月圆之夜再说了。”
“也只能如此了。”林执事低声叹了一口气,心底却是七上八下的,
“难道楚阳给我下的剧毒就连高神医也束手无策不成。”
林执事的这种担心一直持续到月圆之夜,当月圆之夜到來之时,温言,林执事,还有高神医全都聚集在房间内,
时间如流水般缓缓的流逝,但是林执事却感觉时间过得如此的缓慢,他是那么的盼望时间早点过去,
“滴答。”当辰时的钟声在房间内回荡时,林执事终于长舒了口气,然后目光充满期盼的望向对面的高神医,
“怎么样,高神医,我身上的剧毒。”
高神医收回那只搭在林执事胳膊上的手指,沉吟道:“现在老夫可以确定了。”
“怎么样。”林执事和温言那炽热期盼的目光仿佛能将高神医融化掉,
“呵呵,你们放心吧,林执事身上根本就沒有中了什么剧毒,高神医笑了笑从座位上起身,
“沒中毒。”林执事和温言两人相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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