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多姆的房间并不难找,硕大的庄园里周围都是一片寂静,且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里没有人打扰卡多姆的休息。
轻松的用铁丝弄开了庄园的门,在大厅里只有壁灯闪烁着微微光亮,木质楼梯显得很有质感,然而在当下,我却没有心情欣赏一下卡多姆的庄园,因为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要让卡多姆以牙还牙,就势必要让他多吃一点苦头。
回头透过窗户看见远方小路上玛格丽特正坐在车里,随时等待着我的出现。
三楼,最中间的房间,这里是卡多姆的卧房。
轻轻地推开门,一阵均匀的鼾声传来,我攥着手里的手电筒,光源照射在卡多姆的脸上,锁定了他。
鼻梁骨被打断,包着纱布的卡多姆睡的正香甜,此时此刻,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卡多姆啊卡多姆,你还真是自作自受。
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药丸来,这是用巴豆的汁和芝麻花的叶做成的药丸,纯属就地取材!
一旦吃下去,恐怕药刚猛的可以拉脱肛!
鼻梁骨被打断的卡多姆无奈只能用嘴呼吸,但这恰好给我提供了一个十分良好的契机,掌握好一个角度之后,眼睁睁地看着卡多姆呼吸急促,当喉咙彻底打开的那一个刹那,这颗药丸也顺势滑入了他的喉咙里。
不过是一瞬之间,卡多姆好似卡了一下,我笑眯眯的蹲在床上,将他的肩膀拽起来,在柔软的床垫上那么一扽。
“咕嘟!”药丸顺势滑入了他的食道里。
夜色撩人,至不顾哦我却没有时间欣赏卡多姆醒来后发狂的那一幕,从卡多姆的庄园里一跃而出,敏捷地踩踏在石板上,脚步轻盈稳健,远远地就看见玛格丽特坐在车里,狡黠的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手势,成功!
卡多姆既然敢如此对待我的马,那么就活该他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走!回养马场!”我一声令下,车子很快发动,朝着养马场急驰而去。
接下来几天,卡多姆并没有出现在养马场,就好似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但一则传言却铺天盖地的流传。
据说卡多姆伯爵睡觉时遭受了魔鬼的诅咒,据说是魔鬼强行喂他吃下一颗药丸,上吐下泻的卡多姆才不过四五天的功夫,就已经瘦成了皮包骨。
杰本森笑眯眯的看着我,这笑容里到处都透着不自在。
“是你干的?”杰本森眯着眼睛问我。
我连连摇头:“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也跟我没有关系!杰本森你可要注意了!”我对着杰本森红着脸吼道。
经过多位兽医的诊治,如今这些马匹的情形还算是稳定,突然暴毙的那一头,只能说是有着太多的巧合,一夜之间,杰本森损失掉了几百万,而我则损失掉了一匹马。
殷素打电话来问我进展,我得知张茵茵已经回了家,她刚刚出境,就被殷素给堵了回去,半点没商量。
在殷素的眼里,张茵茵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子。
“喂?怎么样了?”电话那头的殷素声音听起来很正常,但我总觉得好似透着一股子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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