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婶子来了?”
迟凡听到有人吱声吓得菊花一紧,当他瞅到是素素婶子的时候,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撇撇嘴跟她打招呼。
“咳咳......”
爱英婶子更是悲催,她惊吓之下一不小心把口里的水咽了下去,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她恋恋不舍地把迟凡的大棒槌塞回到短裤里面,猫腰从柜台里面钻了出来,瞪了素素婶子一眼,埋怨说:“腌什么咸菜啊?闲的你蛋疼......”
“我倒是想蛋疼啊,可惜没长那玩意呀!哎,下辈子托生当个带把的,咱也倒腾娘们快活一番。”素素婶子撇撇嘴,抬脚进到屋里。
她瞅了一眼迟凡那鼓鼓囊囊的裤裆,眨巴眼问:“刚才......你俩鼓捣那事了?”
“你猜呀!”
爱英婶子一脸的嘚瑟,叉着腰摆出一副春风得意的架势。
她并不怕被素素知道“奸情”,头一次跟迟凡在瓜地里结合双修的时候素素就在场,当时她还有点抹不开面子呢,还是素素一个劲地怂恿她上了套,谁想到一旦尝到了他那大棒槌的厉害之后就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嗨,你听她胡咧咧呢,我这是来买瓶水喝。”迟凡弯腰拿了瓶矿泉水朝素素婶子晃了晃。
素素婶子一脸的狐疑,撇撇嘴挖苦说:“口渴倒是真的......不过么就是不知道谁的那啥嘴渴了吧?嗯,也不知道那有滋味的水解渴不......”
迟凡一瞧她上来了醋劲,也没搭理她,扭头朝爱英婶子点点头,说:“回头别忘了去我家拿药,嗯,等晚上吧,白天捞不着得空。”
“知道啦!”爱英婶子娇滴滴地应了一声。
迟凡抬腿往外走,却被素素婶子挺胸拦住了去路:小卖部的门口本就不宽,她劈拉着腿赌在门口,还虎虎生风地摇晃胸口的那俩大皮球防守,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还不被她一奶给抽打击落?
“哟,又约到晚上了?够忙的呀!”素素婶子酸溜溜地说道。
“闪开!跟你有什么关系么?”迟凡摆摆手,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凡,你不理我了?呜......”
素素婶子瞪眼懵逼楞了一下,瞬间又换了副表情:一脸的可怜兮兮,还强挤了几下眼睛,像是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搞个梨花带雨的样子,只可惜半滴也没挤出来,干打雷不下雨。
“哭什么?我怎么着你了么?!”迟凡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
“别那么凶嘛,”素素婶子噘着嘴幽怨地嘟囔着,挪蹭身子凑到迟凡跟前,用胸前的大球来回磨蹭着他的胸口,“抽泣”说:“凡,是婶子错了,别不理我呀!你借驴那事真不怨我,我压根就没听到你的动静,昨晚我也给你说过了,你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小心眼吧?”
迟凡抬手插进她的领口,使劲捏了几把,冷笑说:“其实也不是驴不驴的事,就是......嘿嘿。”
“那是为啥?嫌弃我活不好?倒腾着不带劲?”素素婶子盯着他的眼睛一个劲地质问。
爱英婶子走了过来,插嘴笑道:“这事讲究个你情我愿,哪里那么多为什么呀!凡还有正事要忙呢,你就别叨叨这些破事烦他了。”
“爱英,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是不?你是爽了,可我呢?你可不能没良心呀,上回要不是我带着你去瓜地找凡那啥,你能知道还有这么快活的事?”素素婶子不满地朝爱英婶子翻了白眼。
“哎,这事我说了也不算吧?那物件长在凡的裤裆里,怎么用得看他的心情吧?”爱英婶子耸耸肩。
女人天生爱吃醋,而且会从争风吃醋中得到满足感、成就感--爱英婶子现在就莫名地自豪,她瞧着素素那一脸卖骚却得不到迟凡滋润的样子就觉得很“大快人心”,似乎感觉自己压了素素一头,那感觉就像是自己是正宫娘娘似的。
她还想借机挖苦素素婶子几句,却被迟凡一个眼神给拦住了。
“婶子,其实吧,昨晚我真忙着给那谁,嗯,给红莲婶子治病呢,借驴的事我压根就没往心里去,那啥,我真有事要忙,没空倒腾那事呀!”他拨弄着她胸前的大枣,砸吧嘴说着。
他本就没想把素素婶子彻底“打入冷宫”,只是想稍微冷落她一下以便激发她的“斗志”,以便让她更卖力地表现,所以他也不想把她打压地太厉害,鬼知道这骚娘们逼急了会不会狗急跳墙搞出事情来。
“真没记恨婶子?”素素婶子兴奋地喊道,胸脯往迟凡身上贴得更紧了。
“抽空吧,要不然......我半夜去你家,当着德全叔的面弄你?他睡觉挺死的吧?嘿嘿。”迟凡眉毛一挑,戏虐地咧嘴贱笑。
“这......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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