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卓用在钟秉权身上的这套针法,如果被同行看见,必然会骂其一句庸医,因为这套阵法中,唐卓每一针,都下得很深,这在针灸术当中其实是错误的,因为别看针灸用的银针扎进身体的时候不流血,但那并不意味着银针可以在身上随便扎。
可唐卓自然跟那些普通医生的见解不同,钟秉权身体里的毒潜伏一年之久,早已经深入骨髓,这针就得下这么深,再加上唐卓每施一针,都用灵力护住,所以钟秉权其实并没有任何危险。
但钟秉权果真感觉到了唐卓先前提到的那种灼热感,仿佛五脏六腑都着了火一样,可他牢记唐卓的叮嘱,不敢妄动,于是强咬着牙,硬生生的忍着肺腑中的痛苦,额上豆大的汗水哗哗直落,就像是淋了一场大雨。
整个过程其实并不长,大概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但这一刻钟对于钟秉权来说却无比煎熬。
唐卓把钟秉权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不由得佩服他坚韧不拔的心性。
三十分钟后,治疗彻底结束,孔力也带回来一套新衣裳,钟秉权得到唐卓的准许,先去洗手间里冲了一下身上的污血。
他身上的污血实在太过骇人,就连孔力刚进来时看见钟秉权的样子都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治疗失败了,因为当时钟秉权浑身遍布血痕,就像是个血人一般。
钟秉权极快的冲了个澡,换上衣服出来。
孔力一看到钟秉权红光满面的样子,便惊喜道:“县长,我感觉您好像比之前的精神好了许多。”
钟秉权握了握拳头,感觉手掌比之前要有力许多,眼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喜色,赞叹道:“我也这么觉得,中医真神奇。”
唐卓看到他们俩‘自嗨’起来有些不忍心说,但最后还是决定把事实告诉他们,“那只是因为气血激荡的缘故,别想多了。”
钟秉权脸色一怔,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道:“额,那刚才排出来的那些难道不是……”
“那的确是毒素,不过只是一部分,如果一次性排完,你身体里的血液至少要流失五成,那样的结果我想并不是你要的。”唐卓解释说明一番。
钟秉权闻言,觉得确是如此,点点头道:“有道理,那还是慢慢来吧。”
“能看到希望,我就已经很高兴了,小卓,十分感谢你,这么大热天还专程跑来县城为我治病,唉,只可惜我如今只是区区副县长。”
钟秉权的言外之意,也是觉得自己可能没法像林槐森那样为唐卓的救命之恩,给与高昂的回报。
一个是身家百亿的集团老总,一个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城里的破落副县长,如果这是两桩生意,恐怕任何人都不会选择对后者投资。
“钟叔太过谦了,副县长已经是普通老百姓一辈子都需要仰望的层次了,况且钟叔现在才四十多岁,仕途远远没到终点。”唐卓能理解一点钟秉权的那声感慨,那是无奈,他能猜到钟秉权以前可能混的挺不错的,只不过因为某些变故才变成这样,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安慰一句。
钟秉权心里摇头,面上却微笑道:“借你吉言。”
“钟叔,其实今天我来并不仅仅只是治病,我还有一件事想麻烦你。”唐卓把自己这次来的另一个目的也表明。
钟秉权连忙道:“哦?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说。”
唐卓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堂嫂的女儿到了上小学的年纪,我想把她送到县城里来读书,不过我对县城了解不多,不知道哪个学校合适。”
钟秉权一听这话,露出一丝自信地笑,道:“原来是这件事,这你就放心吧,我会给你推荐一个最好的学校,上个星期教育局里正好送了份文件到我办公桌上,正是几个优质中学的附属学校在招生,我觉得实验中学附属小学就很好,那里的校长跟我私交不错,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打一声招呼。”
“实验小学?”唐卓在心头琢磨起来,他好像听过这个学校的名字。
钟秉权点点头,道:“嗯,那个学校,在县城里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学校的配套设备,以及安防都是顶尖的,只不过就是学费比其他学校贵一点。”
县里也为这件事跟他们校方谈过,不过以他们学校投入巨大的财力和人力到校园安全防护上来看,高昂的学费,其实也把孩子的安全问题解决了。”
唐卓对钟秉权说的话还是很相信的,这人一看就不是官场上那种喜欢坑人的,属于做事比较讲原则的。
而他也正好最看重的就是学校的安全问题,于是他道:“就那里吧。”
“好,那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看看我这张脸能不能让他少收点学费,呵呵。”钟秉权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叫孔力去把手机拿过来。
唐卓却摇头道:“学费什么的倒不成问题,主要是孩子的户口在农村,不知道会不会对入校形成什么阻碍。”
“这也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钟秉权没说怎么解决,只是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孔力自觉的退出房间,唐卓犹豫了一下,也跟着退出去了,倒不是避讳什么,只是他对于官场上的事情着实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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