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披上了一层迷雾。
又似乎,刑天与这李承道之间达成了一场赌约。
一场……属于男人之间的赌约!
不过,不管怎样,刑天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与刑天一起离开的,还有在场的所有盛典保全公司训练出来的保镖!
不错,就是所有!
因为,现在在保护着整个宴场人,已经换上了这会所自家雇佣的保镖。
由此倒是不难看出,这李承道的能量究竟有多么大!
总之,在李承道与骆影之间,反正是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两人都在等待着什么。
李承道嘴角挂着一丝让人琢磨不透的笑容,不过倒是没有在刑天走后做出什么过分的动作,只是扯了扯自己衬衫的衣领,非常洒脱的坐到了宴场旁边吧台前的高凳上,对着旁边的调酒师打了个手势:“一杯威士忌!”
骆影虽然心中焦急,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多,非常从容的坐到了李承道对面的高凳上,没说话。
从始至终,两人都保持着一米左右的“安全距离”,谁都没有逾越。
因为他们都非常清楚,在一件事情落幕之前,这个“安全距离”不应该被打破!
李承道很淡定,笑眯眯的看了骆影一眼,道:“骆总,难道不要一杯酒吗?”
“不需要。”
骆影微微眯着眼睛说道:“酒不是个好东西,害人!就像有些人,恐怕就是因为酒喝多了,脑子都坏掉了,所以,总是做一些白日梦!”
两人,看起来都是笑眯眯的,似乎很友好的样子,可说话时却总是夹枪带棒的,火药味十足!
“是么?”
李承道从服务生手里接过威士忌,拉了拉衣领,冷飕飕的看着骆影,那鹰钩鼻与薄嘴唇看起来似乎愈发的刻薄了,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吧,我李承道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了,想要什么,大概还从来没有到手的呢!”
“好口气!”
骆影笑了:“男人自信点固然有别样的风采,但自信过头了,那就叫自负了,说出来的话也就没有力度了,而是叫……吹牛比!听着膈应!”
“是么!?”
李承道眼角抽搐了几下:“骆总不愧是在东北生活了许多年的女人,做事爽利,就连这言辞上的功夫,怕也是无人能及的,最起码,李某人是比不上的!”
李承道看上去似乎那点儿气度被消磨光了,扯了扯衣领,终于露出了在道上混过的人特有的那种痞气,道:“你觉得我的李承道的人是那么好打的吗?”
“没什么打不起的!”
骆影笑的很坦然:“奴才嘴贱,自然该教训一下,我也不过是帮你这个当主子的教训一下而已,毕竟李总这挣扎了许多年,才总算给自己洗白洗干净了,别因为这么一颗老鼠屎身上再挂上黑道大哥的名头,好说不好听!”
“这就不劳你*心了!”
李承道冷笑了起来:“我这人吧,混的时间久了,骨子里糙,喜欢讲个义字!既然动了我的人,那就得付出代价!”
骆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李总您是混出来的,有些事情应该比我看得明白,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它有很多账不好要,要想要回来,得有一定的实力才行!”
“嘿!”
李承道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说话的声音也开始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骆总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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