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他们还得先送医……”
“是是是,我这就去吩咐。”一收到顾祁曜的眼神,校长就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忙着下去办事儿。
翟倚梅这时也带着医生过来了。
“快给他们处理一下。”
“好。”医生放下医药箱,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两个都染着血的人,不禁有些犯难。
这……到底先看哪个?
“先看她/他。”顾祁曜和顾悠异口同声道。
“先看我哥的,他伤的比较严重。”
“死不了,先看悠悠的。”顾祁曜说完,冷着脸瞟了眼医生。
医生吓得一抖,连忙走到顾悠身旁帮她拆起了纱布。
顾悠手臂上的伤本来才刚结痂,这次坠楼事故又全靠受伤的左手抓着钢筋。
这么一拉一扯一受力,顾悠的伤口就裂了,血肉都直往外翻。
“轻点。”顾祁曜嘱咐。
医生拿着药的手一抖,伤者都没有说轻点,怎么家属就先说起来了?
没想明白,索性也不想了,医生直接拿着棉签给顾悠抹药。
这时,一旁的警察拿着笔记本过来了。
“顾小姐,作为当事人我想问您几个问题,请您配合好吗?”警察礼貌性的问了句。
顾悠点头,“问吧。”
“当时在天台上,行凶人方娟是怎么拉您下去的?张奥发狂袭击人的时候有没有打到您?”警察问。
方娟是张泽母亲,张奥是张泽父亲。
顾悠拧着眉开始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天台上方娟一直盯着我的安全扣,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拉了我不止三次。”
不止三次?听到这话,在场的人猛地吸了一口气。
这是有多想让对方死啊!
“那张奥呢?他有没有袭击到您?”警察记录好后连忙问。
顾悠摇头,“当时他袭击的应该只是在天台上的人,我当时已经掉下去了,他没有袭击到。”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的配合。”警察笑着点头,转身向下个受害者走去。
“警察同志,请等一下。”
翟倚梅看了眼顾悠,朝着刚才的那名警察追了过去。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警察问。
“我是顾悠的经纪人,我想我应该对您说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翟倚梅委婉一笑。
“请说。”
“我不认为这件跳楼事件只是一个单纯的威胁人的事儿,而是带有谋杀性质的,不瞒您说,就刚才方娟站的那个位置,脚勾的弧度是根本不可能掉下去的。”
翟倚梅说完,不远处的方娟立即回过神,大喊着,“不,你说谎,我还会拿我的命来开玩笑吗?你说谎!”
“说不说谎我相信警察会找人做实验的。”顾悠淡淡地说了句。
听到顾悠的声音,方娟带着恨意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般朝着顾悠射了过来。
她和儿子都掉下去了,顾悠竟然还没有掉下去!
凭什么她的运气总能这么好?
凭什么?
“这位女士,请您继续。”警察看了眼方娟,正声道。
“会跳舞的人平衡能力都不错,脚背上能使出的力也比常人要大,顾悠之前在美国拍过的一场戏就是专门找的舞蹈老师来培训这样的站姿。”翟倚梅言简意赅的说。
听到翟倚梅的话,警察立即朝她敬了个礼,“谢谢同志的配合,我这就去汇报给局长。”
“顾悠,你非要害死我们全家才甘心是吗?我和你有什么仇什么怨?”方娟咬着牙喊。
顾悠冷笑,“是啊,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谋杀我?”
“我没有!”方娟矢口否认。
“谎话连篇,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校长不住地摇着头。
明明就是自己错了,还非觉得自己没错,这样的人真的不多了,怎么就偏偏被顾悠遇上了呢?
张泽因为刚从楼上摔下来,被吓得不轻,整个人到现在都没回过神。
张泽父亲担心儿子,这才只有方娟一个人在这儿说话。
方娟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刚才翟倚梅说的那么一番话早就已经踩着她心里的雷了,这才闹出这么多的事儿。
“聒噪。”顾祁曜瞥了眼校长。
“你们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慢的?还不赶紧把她带下去?”校长心里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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