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牧生活,选择去工厂上班。”
“这件事可是对稳定东蒙一带又重要意义,我想朝廷和大人的意识,也是要安定东蒙吧,不仅仅局限于剿灭蒙匪,以卑职之间,这何统制据对是安定蒙东的首选!”王怀庆被徐世昌说破也不尴尬,赫然一笑道。
这王怀庆虽然长的跟山野村夫一般,但是这副嘴还是很会说话的,所以也颇受徐世昌喜欢,徐世昌听后连连点头,这王怀庆话说的是倾向何天赐,不过也在理,何天赐在洮南的这也事情,徐世昌也都知道,特别是何天赐在洮南问斩自己兄弟这件事,也更加让徐世昌对何天赐高看一眼。
当然徐世昌不仅仅是对何天赐高看一眼的事,而且在这件事情上,徐世昌这个老狐狸也隐隐感觉到何天赐野心不小,虽然喜欢何天赐,但是何天赐毕竟不是徐世昌的亲信,所以徐世昌在这件事情上也留了一手,就是本来打算在剿灭蒙匪之后就调何天赐会奉天驻防,但是在看到何天赐在洮南的所作所为之后,徐世昌是越来越担心,何天赐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即使现在没有蒙匪,徐世昌也为将何天赐安置在蒙东,不让何天赐威胁到他的地位。
此时的徐世昌一言不发,让这个徐世昌的心腹王怀庆,也难以捉摸,只是透过徐世昌的眼睛内,他看得出来徐世昌对何天赐的感觉非常复杂。
徐世昌的确欣赏何天赐这个人才,但是通过这两年的相处,他发现何天赐这个人野心太大,而且在东北的势力也是如曰中天,担心何天赐终归有一天跳出自己的管制,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也许自己真的老了!年轻人的路,让他们自己去走吧!”徐世昌无奈的叹了一声,他能做的只能是这样,只要何天赐不威胁自己的地位就好。
“懋宣!下去吧,顺便给何天赐发封电报,将巡防营在噶尔图一带剿灭蒙匪一千五百多人的消息告诉他,让他的第十一镇加快剿匪进度,赶在来年之前,剿灭哲里木盟的叛匪,同时以洮南知府兼任通辽、辽源一带政务,未在规定时间内清缴蒙匪,则军阀处置。”
进入六月后,草原上的雨水开始多了起来,洮南上空一道绚丽的彩虹,横跨在蓝天白云之上,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何天赐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红砖绿瓦的民房,心里赶到一丝欣慰,虽然这哲里木盟的马占山还没有消息,但是这洮南可是安定下来了。
进入夏季草原干旱的天气有所改善,但是草原上的大蚊子却多了起来,自己带来的这些士兵大多都是来自奉天,甚至有不少士官是南方人,对于草原上的这些蚊子可是怕极了,这些新兵没有上战场剿灭蒙匪,倒是首先进行了一场与大蚊子的战争。
不过也好,经过半年的训练,第一镇的士兵也渐渐适应了草原的生活,当然后勤处处长李恩义也在积极的改善士兵的居住条件,这半年军营的营房基本构建完成,用李恩义自己的话说,就是比自己家的房子都好,不过话说回来,对于这些住惯了热炕头的东北士兵,住在蒙古包里面也不适应,所以对于这些东北士兵来说,这只要是房子住起来就比蒙古包舒服。
大人,这里有封奉天过来的信。”传令官快马赶到近前,然后下马递过来道。
何天赐打开信一看,竟然是张传文和张庸的联合署名。想投资上海股市?何天赐依稀记得历史上清朝末期上海金融橡胶股市的确是有一段时间的疯狂,被英国的投机炒作者圈走了近亿两白银,财政上的严重危机加速了清王朝的崩溃。
当然这张传文和张庸在信里,也写了张庸堂兄弟张钊的来历,以及他对股市的了解,还有目前股市的一些情况。
何天赐想了一会,也好,这一百万也不算多,按信上这么说,这张钊也不是一般人,再说一百万对于自己来说即使在股市里面赔了也无所谓,自己的活动资金可就有几千万,再加上这些固定资产,工厂得有上亿了,再说这事情要是在李恩义在肯定就直接同意了,但是张传文就不一样了,张传文做事情可是素来都是没有把握的事情不做,所以才会请示何天赐。
何天赐抬起头对着身边的傻狍子道:“狍子,你跑一趟,让发报员给奉天的中兴集团,发一封电报,再不影响实业计划下,可以自行决断。”(未完待续。)